
唐言溪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笑道:“要求嘛,很簡單,不過在這裏談論不合適吧?不知陸總有沒有時間,我們換個地方詳談?”
陸夜白目光一凜。
她竟然毫不掩飾她的目的?
不識時務的女人。
唐言溪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他的時候,隻見他已經頭也不回的離去,隻留下冰冷的一句:“恃寵而驕,不要也罷。”
唐言溪:“......”
這到底什麼情況?
怎麼說走就走?
淩寒急忙跟上陸夜白的節奏離去。
陳副總則是欲哭無淚,陸總要求那麼高,整個音樂團隊都做不出他想要的作品,這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他都開出“要求隨便提”這樣的條件了,是從來沒有給過任何人的殊榮,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
他埋怨的目光朝唐言溪看過去:“唐小姐,您有什麼要求隨便提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得寸進尺惹惱陸總呢?”
她無所謂的聳肩,留給他三個字:“隨便他!”
她哪裏直到自己哪裏得罪他了,他到底在發什麼脾氣?
大不了她再想辦法,說什麼都要想辦法搞到這個男人的DNA鑒定不可。
場麵沒了別人,羅曼也不必再偽裝了,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真以為自己的東西是什麼無價之寶?一首破爛曲子而已,給臉不要臉!”
唐言溪理都沒理她,掉頭離去。
羅曼則是在她身後氣的咬牙切齒,唐言溪,這個賤人,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把她踢出局才行!
......
唐言溪開車回家的路上,有些心不在焉。
腦子裏無限回放陸夜白的臉龐,根本沒注意道麵前的拐角處突然衝出來一個小男孩。
她下意識的猛踩刹車,隻見小家夥身子一軟,昏倒在地上。
她急忙下車查看,一張似曾相識的蒼白小臉出現在她的麵前。
“陸西洲?”她吃了一驚。
之前調查陸夜白的時候沒少看到過這張小臉,正是陸家那位一出生就身價過億的陸家小少爺,陸夜白和羅曼的親生兒子,陸西洲。
“陸西洲,你別訛我聽到沒有,快醒醒。”她拍他的小臉。
朦朧之中,陸西洲隻看到一雙擔憂的眼眸,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媽媽!”
緊接著,他整個人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唐言溪微微一愣,自己和羅曼根本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人好不好,他怎麼會把自己認成了羅曼?
他的小臉蒼白,嘴唇發紫,渾身又滾燙的驚人。
她清楚的聽到了他胸腔內嘶嘶作響的聲音,呼吸加快。
她俯下身去聽的時候,又發現那種呼吸聲在迅速的減弱。
這是很嚴重的哮喘即將窒息的征兆。
還伴隨著如此驚人的高燒,這麼笑的孩子,即使現在送到醫院,隻怕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