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工作？”
楊浩跟著她上了二樓，看著她的背影道：“你也是被李玉斌抓來的，我想了一下，李玉斌那混蛋這些年沒少抓女孩，這裏工作的人大都跟他一丘之貉，你到底是那種？”
“介於中間的！”
女孩聲音很平淡。
“這怎麼說？”
楊浩追問，“是被抓就是被抓，是在這裏工作，為虎作倀，就是為虎作倀，我一會兒還要把他送去法辦。”
女孩突然停下來，背影不停的抖，好似在哭，努力抑製著，“能放過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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