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女人。
若不是有監控,他還真不知道她居然敢找上他公司來了。
他不過是不想讓她繼續在下麵丟人現眼而已,免得這女人管不住自己的嘴。
葉喬央緩慢地走上前,“我是有事才來找您的。”
他收回冰冷的目光,不再看她,“說。”
她也沒有拐彎抹角,“您能不能給葉氏投資?”
一句話,令辦公室的氣氛瞬間壓低。
傅行深抬起頭,深邃寒眸帶著嘲弄之色:“這就是你嫁進傅家的目的?”
原本還算有些可憐她,被葉家當替死鬼,現在,就敢來跟他談給葉氏投資的事?
誰給她的勇氣跟自信?
葉喬央撇撇嘴。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準確來說是葉家的目的沒錯啊!
她點了頭:“嗯。”
反正她也沒打算一直待在傅家,葉家什麼目的,跟她有什麼關係,她隻要外婆的骨灰能在近期安然無恙。
見她承認,傅行深眉頭深蹙,整個人氣息冷沉了下來:“你有什麼資格來要求我給葉家投資?”
“您就當大發慈悲,發個善心吧。”
“滾出去。”
“您要不先給個準話......”我好交差啊!
“說了讓你滾!”
傅行深低吼。
就連桌上的文件都跟著飛過來了。
葉喬央本能的想要躲開,但她如果躲開了豈不是暴露了自己,她沒躲。
堅硬的文件夾砸在她額頭上,一片火辣辣的生疼。
傅行深眸色暗下。
唇緊抿成一條冷硬線條。
以為她會就此忍不下去,卻隻見她一聲不響地將文件拾起拿到他桌上放回,然後轉身離開,走到門口,不忘說:“我可以等您答複。”
她出來了門。
而站在門外的陸饒其實也聽到了辦公室內的動靜。
瞧見她額頭青腫一片,且不哭也不鬧的,就這樣平靜離開,目送她背影的眼底帶著絲憐憫。
陸饒再次聽到辦公室裏摔書的動靜,趕緊走進去。
“boss,您難道又......”
犯病了?
可不對啊。
少爺還戴著手套,隔著手套接觸不會有事的,而且,看起來也不像犯病,就是單純的發脾氣而已。
陸饒上前去把地上那些文件給撿起,放回他桌上。
傅行深冷著臉,“那個女人,有消息了麼?”
他不想再等了。
他現在隻想盡快能找到她。
提到這事,陸饒癟嘴道,“都已經派人出去打聽消息了,目前還是沒看到有戴著您玉佩的那個女人。
不過您放心,那個女人似乎也沒有把您的玉佩賣掉或者丟掉。”
如果有人在京城賣掉白虎玉佩,消息很快就會傳到他們耳裏,可直到現在都沒有。
傅行深抬手揉著眉心,“那晚火車上的乘客名單都查了?”
陸饒點頭,“查了,睡在單間廂房的客人,似乎都沒有符合您形容的那個女人。
而且,那趟火車經過這麼多站,上車下車的人很多,想要查清,怕是有些困難。”
陸饒也不是沒本事。
他都能查得出那晚在江城襲擊傅行深的那些人是誰的人,卻查不到火車上那個女人。
當然,在火車上查人確實有些困難,因為人太雜,查不到,除非那個女人不是用自己的身份證買票的。
可不用自己的身份證買票都能上去,就不知道用了什麼技術,還是說僥幸的跟身份證上的人長得有些相似。
傅行深沒說話。
隻是表情有些冷。
陸饒想到了什麼,說了句,“boss,剛才葉小姐......”
“怎麼,你想替她說話?”傅行深眉眼藏著一道鋒銳。
“不是,沒有。”
他哪敢?
就是覺得這個葉小姐有點可憐罷了。
而傅行深卻看穿了他的想法般,冷道,“一個為了錢的女人,不值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