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已經挪了地方。
溫呦呦又去了他們之後的包廂，可也早就沒有什麼人了。
“請問一下，張倩倩剛才在這嗎？”
“在啊，不過人家早就跟季總走了。”
“季總？”
“季明軒。”
張倩倩跟季明軒走了？
“她喝了不少酒吧？”
“我看她腦子挺清醒的，剛才在這，還直接把那個什麼陳浩設計師給得罪了，這以後得罪了他，多半要被他穿小鞋......”
“陳浩？”
這名字是聽都沒聽過。
“你是外行吧？”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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