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張神相在嗎?”西裝男人進門就問。
“不在,死了!”原本我的心裏就有氣,男人一問,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
男人頓時搖了搖頭,看起來極其失望的樣子。
我看了一下他的麵相,頓時站起來說道:“你是要來找我爺爺算命的對吧?他雖然不在了,但是他會的我都會。”
“你?別開玩笑了,你才幾歲,有什麼本事?”男人很顯然是不信我。
我笑了笑,心中早有預料並不感到意外,既然被人質疑,那就要用實力打破這種質疑。
“不如這樣吧!我給你算一卦,要是我算不準你大可再離開。”我自信滿滿的看著男人。
知道他一定會留下的,因為他最近被禍事纏身,已經到了危及性命的地步,不然他也不會千裏迢迢來找老頭了。
隻見他吸了一口氣,然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閉上了眼睛讓我看。
此人的天庭上一片陰鬱,但是財帛宮飽滿,顯然家裏財勢雄厚,官祿宮也飽滿,是個吃官糧的。
但是兄弟宮上麵,看他眉毛如環狀圍繞在眼睛周圍,說明家裏兄弟很少,有可能也隻有一個,而且眉毛又粗又短,說明家裏兄弟不和。尤其是兄弟宮上長了一個黑豆,又大又黑,估計這次他的危機,跟他的兄弟有關。
其他的宮位,看起來還正常。
我將這些東西告訴男人之後,他頓時震驚的站了起來,拉住了我的手激動的說:“不愧是神相的孫子,說的一點都差。”
被人這麼一誇,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男人此時看我的眼神全變了,他語速有點快的將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他的家勢背景很雄厚,家裏就他們兄弟兩個,早早就入了仕途,一開始兄弟兩個混得風生水起。
他父親在的時候,兄弟兩個還收斂一些,父親走後,他們兩個就時常因為政見不合,針鋒相對,最後已經到了決裂了地步。
最近,他弟弟依附於政敵,聯手製衡他,步步緊逼,他很多東西被人翻了出來,情況對他非常的不利。
走投無路了才想到來找我的爺爺,看如何改改當前的運勢。
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我了然於胸,開口問道:“今天先生幾歲了?”
“四十一!”
四十一要看山根,山根就是疾厄宮的位置,這裏很飽滿光亮,說明今年他的運勢不好隻是短暫的,很快就會轉運。
但是他的眉毛上,有一條隱隱的斷紋,意思很明顯了,他們兄弟兩個,一個運勢好另一個就運勢不好。
這場鬥爭,恐怕最後得死一個。
“大師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還請大師不要隱瞞,許某人沉浮多年,什麼都經受得住。”男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臉上已經那種忐忑是掩蓋不住的。
於是,我又將剛才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男人,聽完之後,他就沉默了。緊握著拳頭,好像是在掙紮。
“大師的意思是,我很快就會走運,根本不用做什麼對嗎?”男人很快就取舍了,問道。
我點了點頭,多的不說。
“多謝大師指點,若果真如此,我回來必有重謝,這而是二十萬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大師收下。”男人將一張銀行卡遞給我,連連道謝之後,才舉步離開。
看著手裏的卡,我的激動被掩蓋在這幅皮囊之下,最後才雀躍起來,二十萬啊!要是開書店,即便是用一輩子,都攢不到的錢。
給人看麵相,隻是說了幾句話,就拿到了二十萬。
突然之間,我有點感動,當初為什麼不把剩下的三萬也給老頭,他把最值錢的東西都交給我了,我還跟他糾結幾萬塊錢,簡直太不是人了。
老頭,我想你了。
手裏拿著二十萬,再加上那三萬,手頭已經有二十三萬了,我想把這個書店改造一番,就給人看宅算命,比書店有搞頭。
這破書店,要是好好改造一番,得花不少錢,一想到花錢我就覺得肉疼,到手的錢還沒捂熱乎呢!
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我一咬牙就聯係了一個搞裝修的老同學,他家裏是開裝修公司的,高中的時候跟我挺好,現在聽說也混得風生水起。
電話一過去,知道是我後,周彥便笑罵道:“你小子死哪去了?發大財了沒有?這時候想起老同學了?”
“這不是想照顧照顧你的生意嘛!要說發財,我哪有你那種財運。”然後我便將自己想要裝修的事情跟他說了。
可是聽完後他便一陣沉默。
我追問之下,他才說道:“家裏的生意出了事,有人說我們用了不幹淨的裝修材料,戶主裝修好之後,說鬧了不幹淨的東西,一直在跟我家鬧,這一個月我們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實在是抽不出人手來給你裝修。”
“怎麼回事?鬧臟東西了?”我眉頭一皺,這可不是小事,家宅原本就是關乎運勢的,要是鬧這玩意,周彥家的名聲就臭了,別人絕對不敢再找他們。
“我們也不清楚,據對方說,每天晚上都可以聽到人竊竊私語的聲音,而且時常半夜被一隻冰涼的手摸醒。”周彥怒罵道:“他娘的,老子長這麼大就不信這種東西,他們就是想坑錢的。”
“也不一定,既然是新房裝修,沒人會為了裝修這點錢找晦氣。”我想了想:“你過你信得過兄弟,我去幫你看看,如何?”
“你會這玩意?”周彥笑問道。
“當然,我祖上就是做這個的,就算解決不了,也要去看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是兄弟!那你來找我,車費我報銷,過來再請你吃飯,這邊的事鬧得,我實在沒空去接你。”周彥有些歉意。
我表示沒關係之後,便掛了電話,準備乘車前往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