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皇不怒自威,嚇得三皇子直接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求饒。
看到這一幕,薑銘心裏卻是打起了算盤。
三皇子這麼小的膽子,最多也就是打打小報告,挑撥離間之流。
怕是沒那個膽子策劃暗殺下毒之事,看來暗算他的應該是另有其人!
炎皇看向跪在地上的三皇子,嗬斥道:
“你雖是遭受他人誤導,但僅憑你在沒有辨明真相的情況下,就來朕這裏誣告太子,朕也要罰你,念你是初犯,就罰奉三個月,以示懲戒!”
說完不等其他人開口,炎皇就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隻見他,一手抱著羊絨靠墊,一手抓著一把串,看向薑銘說道:“既然皇兒你的病情已經轉好,那明日殿試放榜,你也隨其他皇子一同前來!”
說完,炎皇便轉身離開了太和殿。
畢竟這串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見炎皇已經走了,眾人也隻能悻悻的離開。
薑銘終於是鬆下了一口氣,暗歎一聲,還好自己夠機靈,才能有驚無險的度過今天這一關!
隨後薑銘也離開了太和殿。
看著薑銘離去的背影,三皇子咬牙說道:“不要以為過了今日這關,你就高枕無憂了,明日是殿試放榜的日子,到時候我隨便找個機會,擠兌你一番,都能讓你這個文盲出醜!”
……
薑銘開心的哼著小曲,不一會兒,就回到了東宮。
興致匆匆的推開東宮大門,畢竟家裏還有人等著他!
如果一切順利,今天他便會成為一個男人!
上輩到死,他還是母胎單身的人,沒想到才穿越過來,就要親熱了!
憐月見是薑銘回來了,起身迎向薑銘,擔心的詢問:“殿下,您這是安然無恙的回來,奴家這就去吩咐廚房,給您做些吃的去!”
說著便要離開,那婀娜的背影,勾起薑銘的心動,無聲的在躁動。
薑銘回手將憐月抱在了懷中,調笑道:“小月兒,你是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嗎?可是你說的,若我平安歸來,你就讓我親熱了你!”
說完也不顧憐月下意識的掙紮,將憐月抱起,幾步就來到了床前。
現在這房間內,可就隻有薑銘與這國色天香的憐月,前世連對象都沒處過的薑銘,此刻根本控製不住他那顆躁動的心,直接把憐月丟到了床上!
看著床上有些驚慌失措的憐月,薑銘突然間緩過神來。
他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猴急,莫不是嚇壞了這小美女?
莫不是中午烤串的時候,給自己烤了幾片羊腰子,起作用了?
薑銘一停手,憐月也從驚慌中緩了過來。
隻是憐月的臉,並不像受了驚嚇那般蒼白,反而有些嬌媚的羞紅。
見薑銘站在那裏不動,憐月反而嬌羞的開口:“殿下,奴婢隻是感覺剛剛有些太突然了,一時沒緩過來,要不……要不,您繼續?”
原本才些許冷靜下來薑銘,聽憐月這麼一說,就撲向了憐月。
“我可以……”
薑銘先是將憐月的紫紗衣褪去,又是一層紫外套。
“這衣服,可太難脫了!”
薑銘不由在心中吐槽,這要是著急上廁所,那豈不是……
但終究還是走到這最後一個步!
用薑銘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他即將從一個懵懂無知的男孩,成為一個懵懂無知的男人了!
想想,居然還有些小激動!
顧不得欣賞憐月這秋水為神玉為骨的肌膚,薑銘就要邁出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卻聽見外麵傳來了一個嫵媚的聲音:
“太子殿下,臣妾聽聞你醒了,就立馬趕了過來,誰知道他們又說您去了宮裏,這不你一回來,臣妾就過來了!”
薑銘一愣,忽然想起了什麼。
這個聲音的主人,乃是太子妃蕭媚!
薑銘抬頭看看了門外,又看了眼前的人,不過此刻正是關鍵時刻:
“我在忙,你且退下!”
就在薑銘想要繼續的時候,門卻被蕭媚推開了。
薑銘皺眉轉頭看向蕭媚,本來還有些不悅。
但,目光一滯,下一刻不禁打了個哆嗦,這,這也太好看了吧?
這蕭媚居然擁有著一張絕世容顏!
狐媚!
這是薑銘腦海裏蹦出來的兩個字。
這蕭媚人如其名,渾身上下,散發著那種魅惑的氣息!
這嫵媚勁兒,簡直比前世那些性感明星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奔湧而出的記憶裏,原主之前獨寵太子妃!
在其他皇子早已三妻四妾的時候,薑銘隻有蕭媚一個妃子!
這的確是個人間尤物啊!
但是薑銘已經不是原主,先入為主,讓他更加喜歡憐月。
“誰讓你闖進來的?”
薑銘有些不爽。
本太子親熱,你就算是太子妃,也不能直接往裏闖吧?
蕭媚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太子殿下,你大病初愈,怎麼能就做這種事?”
她頓了一下,看向憐月,淡淡說道:“你下去吧,若是累壞了太子,你擔待的起嘛?”
憐月被嚇得不敢說話,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物,梨花帶雨的就跑出了房間。
薑銘看著憐月離開的背影,不禁一怒:“本太子要做什麼,還用不到你來管!”
“奴家也是擔心殿下的身子!等殿下身體好了,奴家就……!”
說著蕭媚就緩步走到了薑銘的床前,將身後侍女手中的蓮子羹拿了過來,又轉身將蓮子羹遞到薑銘身前。
薑銘看向仔細蕭媚,當真是妖而不豔,白 皙的玉手端著杯盞,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子!
隻是不知為何,薑銘卻從她的神情中,感受到一種拒人於千裏的氣息。
薑銘接過杯盞時,有意為之,想要觸碰一下那白 皙的玉手,卻被蕭媚巧妙避開。
薑銘剛剛與憐月雖然沒發生什麼,但也算一番嬉鬧,倒是也有餓了。
一口幹掉了一大碗蓮子羹,將杯盞放到一旁,看向蕭媚,頓時心中又想響起了口號!
“喝了愛妃的蓮子羹,本太子神清氣爽,來愛妃,讓我好好疼愛你一番。”
說著薑銘撲向蕭媚,卻被蕭媚一個閃身躲過。
“太子,您大病初愈,所以還是改日……。”
薑銘笑著說道:“不用改,我想在就……。”
蕭媚眼中晃過一絲慌張:“殿下,您保重龍體,奴家先行告退了!”
說完,蕭媚便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見她如此,薑銘不禁疑惑,在他融合的記憶中,這蕭媚侍過很多次寢了,怎麼今日還如此害羞?
想著明日還要起早去宮中,薑銘也有些累了,也不想那麼多,蒙頭就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太和殿內。
昨日之人盡數到場,隻差薑銘沒到。
三皇子見薑銘今日又沒按時到場,急忙跳出來說道:“父皇,大哥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
“狗吃什麼?我若是狗,你身為我的兄弟,你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