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啊，怎麼了？”
“這個高老先生不是不住在北城嗎？”
“北城他有棟老宅子，雖然不是長住，但是一年也有十分之一的時間應該是在北城吧。這個還是他自己說的，我想應該不是假的。”
“你們找了賀老爺子和高老先生，他們是怎麼看待病毒的事情呢？”
“賀老爺子壓根兒就不知道病毒是什麼，那個高老先生說的跟你差不多，說是應該是一種屍毒。趙靈雲，你說的是邪屍病毒，所以我覺得兩個都差不多少。但是高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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