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治療？怎麼做手術啊？”
“切除部分腦垂體，這是一種很具有傷害性的治療方式，但是對於那種精神疾病特別嚴重的患者，也算是一種徹底的解脫吧。我是跟你私下聊，才會這麼說，所以趙靈雲你不要把我說的話轉述給其他任何人聽。”
“知道了。多謝你，林醫生，我想我應該要親自去一趟第一精神病院才行。”
“你想進去的話，我可以幫你打通關係，畢竟你是過去做精神疾病研究，如果你願意花點兒錢的話，我保證問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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