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真的有辦法治療趙小倩的精神分裂疾病？”
“老爸，你相信她有病嗎？”趙靈雲反問道。
警察老爸點點頭，輕聲說道：“趙小倩在警察係統上班，已經不止三個人曾經在背後議論她精神有問題。起初我也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後來我接觸過趙小倩幾次之後，我發現她這個人確實跟普通正常人有些不一樣。”
“嗯，她體內有多重人格，當然會做出一些不正常的事情，說出一些不尋常的話。”趙靈雲說道。
警察老爸歎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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