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大家保持安靜，不要亂。”李元芳大聲喝斥著城牆上陷入瘋狂的士兵，企圖讓他們安靜下來，不至於引起太多遊蕩在下方的怨鬼靈的注意。
“天呐！過來了，它們朝我們這邊跑過來啦！”
“怕什麼，跟它們拚了，反正左右都是死，怕它們個鳥！”
......
士兵們已經失去了冷靜，吵雜的聲音掩蓋住了李元芳喝斥的聲音，離得近的還好些，稍遠一些的，就完全聽不到他在講什麼。
城牆上的秩序開始崩塌。
莊羽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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