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剛蒙蒙亮，青棠大著膽子打開房門，看見外麵的樓道已經煥然一新，完全看不出來昨天晚上這裏發生過什麼。
許知遠蹲在地上，眼睛看著地麵上的水漬。
“血跡已經被清洗過了。”許瑾山收拾好了包袱出來，看著許知遠道。
許知遠若有所思，“我知道。”
“我實在想不通，廖萬方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願意帶我這麼一個燙手的山芋，一起去京城。”
就算之前許知遠他們身份沒有暴露，經過昨天晚上這麼一出，他一定已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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