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邪說著,慕晚笑了笑,“沒事,我右手隻是被子彈擦傷了,擦藥這樣的事情我還是可以的,不用左手就行。”
被子彈打中的手,其實也沒有那麼的疼。
許是因為之前的時候經曆過更多的疼痛,慕晚對疼痛並沒有那麼的強烈。
她說著,將藥拿了出來,輕輕的抹在了傷口上。
輕輕的暈開後,然後才慢慢的按了起來。
全是淤血的傷口按了許久,才慢慢的散開,隻是那腫起來的地方還是紅的不行。
“這傷口回頭還得要找個醫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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