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朱先生是他們唯一的活路,隻有朱先生死了,來自上麵的壓力才會稍稍少那麼幾分,他們才能有喘息的餘地。”
江少言越說越是平靜,就仿佛是在說著最後的話。
或許,將它稱之為遺言會更加貼切。
“我已經騎虎難下了,朱先生的那個藥是我交給蔣方圓的。而我遺落在病房裏的那個針管,裏麵是有毒化學品。”
“一針就能致死。”
江少言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
“你別做傻事!”
蔣淵仿佛也猜到了什麼,驚恐地高聲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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