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蔣爺，小睿和申秘書的航班已經起飛了。”

蔣淵辦公室裏，另一個助理小王對蔣淵說道，“申秘書說他到了瑞典之後會和您聯係。”

“嗯，知道了。”

蔣淵坐在辦公桌後頭，頭埋進了成山的文件裏，顯然忙碌得連頭都沒法抬起來。

按理說交代完事情，小王助理也應該退出辦公室了，可他猶猶豫豫地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不敢說。

雖然沒有抬頭，蔣淵也知道小王一直站在自己麵前。

於是他不滿地嘖了一聲，終於還是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