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要不這次就算了吧,這也太危險了吧。”
宋拂曉看了看幾個哥哥,並不想讓他們去。
雖然她不是原主了,但是她覺得自家這幾個哥哥還是不錯的。
“那可是十兩銀子,把他們賣了都不值那麼多錢。”
錢春花不樂意,這麼多錢,她肯定舍不得拿出來啊。
“十兩銀子哪有四哥的命重要啊,有命在,以後有的是機會掙十兩銀子。”
宋拂曉無奈的說道,娘小毛病一堆,最大的毛病就是比較摳門了。
“沒事,小妹,沒有那麼危險的,我又不傻,到時候我選個邊上的位置。
”宋長青連忙說道,十兩銀子就是他也舍不得啊。
十兩銀子都足夠家裏麵多起幾間房起來,也夠買一畝田了。
宋拂曉無語的看了她哥一眼,說的輕鬆,到時候肯定是強製分配的。
“到時候去了水庫那兒機靈點。”
錢春花滿意的說道,要是真的能找個邊上的位置自然是極好的了。
宋拂曉看著他們三兩句話就把這件事給決定了下來,心裏麵悶悶的。
下午宋拂曉的四嫂就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宋拂曉的錯覺,她覺得自家四嫂有點心虛。
不過宋拂曉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吃了東西,借著休息的由頭,她開始思索起賺錢的法子來。
目前她也有點想法了,比如她爹給她打的那些家具。
這時候農民用的家具的樣式簡單,讓她格外的懷念現代的那些家具,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出來。
她知道的現代的那些家具的樣式不少,也足夠賺一些錢了。
有了想法之後,宋拂曉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裏正就開始統計人了。
這可是十兩銀子,根本就沒人願意交的,所以人很快就齊了,就帶著他們朝著村口來的捕快去了。
宋拂曉看著她哥跟著大部隊一起走了,心情也多了些陰鬱。
“好了,別看了,咱們去鎮上買點東西回來。”
錢春花拉著閨女說道,她心裏麵也不見得好受,
母女倆朝著鎮上去,今天沉默了許多。
“娘,你看,那是不是四嫂的弟弟。”
宋拂曉拉著錢春花的手,指著偷偷摸摸從繡樓裏麵出來的那個人。
原主的記憶中,還真認識這麼個人的,張寶來也算是隔壁村的風雲人物了。
在張家就是張家老兩口的心頭人,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如今都二十五了,還沒有成親,一直都遊手好閑的。
“還真是,他來這兒幹啥?”錢春花皺了皺眉,進繡樓的男人並不多,一般來的都是女人。
“不知道,瞧他偷偷摸摸的,不會是偷誰的錢了吧。”
宋拂曉摸了摸下巴,張寶來是有前科的。
以前他就在他們村子裏麵偷人家的東西,還被抓了好幾次。
“管他來幹啥,咱們再進去買點染壞了的布料,等咱們多攢點錢,到時候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錢春花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件事。
隻有宋拂曉有些不好的預感,可是又有些說不上來,隻好跟著老娘一起進了繡樓裏麵。
宋拂曉看著外麵的這些布料,錢春花去找掌櫃的談去了。
隻是,沒一會兒,錢春花就氣衝衝的出來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錢春花氣壞了,都顧不上這會兒還在繡樓裏麵了。
“娘,咋了,出啥事了?”宋拂曉一遍拉著自家老娘朝著外麵走去,一邊有些擔憂的問道。
來到外麵,錢春花才和宋拂曉說起了在後院裏麵遇到的事情。
“我剛才去找劉老板拿染壞了的布料,劉老板不賣給咱們了。”錢春花暴躁的說道。
“不賣給我們了?這裏麵是有什麼事嗎?”
宋拂曉心裏麵狠狠地一跳,直覺和之前張寶來偷偷的跑出去有關。
“劉老板買到了布料染壞了重新上色的秘方,就是從張寶來那兒買來的。
要不是老娘死纏著要問清楚,她都不準備給我說呢。”
錢春花現在恨不得提著刀去把那個蠢貨給砍了。
“也就是說,是四嫂把方子拿回娘家給偷偷賣了!”宋拂曉也是氣的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