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沉默片刻，道：“那你呢，可以放下嗎？”
高斌垂目望著搭在扶攔上的雙手，喃喃道：“我也想放下，不想年過半百，還要受那樣的痛苦與煎熬，可是......我放不下；我現在隻要一閉眼，就能看到我那可憐的女兒，她死的那麼冤枉可憐，我這個做父親的，卻懵懂不知，令她十幾年來，死的不明不白，真是諷刺得緊。”
“看樣子，方簡是承認了。”永璋歎了口氣道：“那高大人以後有什麼打算？”
高斌轉眸望著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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