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薑一凡興奮無比,他感覺這本拳法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這真渴了有人遞茶水,困了有人送枕頭。
這套法訣威力至剛至陽,霸道無比,薑一凡來到馬路旁的空地,開始演練武學蒼炎雷拳,拳風凜冽,似有雷鳴之聲響起,再結合《九轉玄天訣》的奧妙,一股金色的能量流轉運行,其中蘊含著深厚道韻,流淌在薑一凡的心間。
“吼、吼、吼!”
薑一凡身體的每一個姿勢,複雜多變,隱隱有雷光不在他體表遊走,由淺及深的,逐步演練武學。
他的身體,似龍似虎,動作簡練,落地沉重,跺地有聲,伴隨著震耳虎嘯之音,朦朧的雷電與金色的能量在體表交融,一股可怕的氣息彌漫,要將一切撕碎。
“轟、轟、轟隆隆!”
路邊的沙石紛飛,一顆大樹承受不住這等威勢,轟然倒地。
薑一凡手中動作不停,身旁的一塊巨石上,留下一道道凹陷的拳印,裂痕密布整個石塊,在最後的一擊之下石塊沒能承受住自己的力道化為無數碎石。
碎石紛紛打在周圍的樹木上,一些大樹被打的千瘡百孔,要知道,這巨石可是被薑一凡用體內力量加固過的,堅硬無比。
薑一凡看著周圍狼藉一片的地麵,無數的碎石與斷裂的樹木,臉色盡是振奮的神采,對於這種效果,自己很是滿意。
“《蒼炎雷拳》分為兩部,雷拳與蒼炎,其中的蒼炎比雷拳更加陰狠,它專傷人魂魄,可以對魂魄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薑一凡還想繼續修煉下去,可是此地不宜久留,萬一有人經過,發現自己在隨意破壞環境,他可賠付不起,弄不好還要進去蹲幾天呢!
念想至此,他就像離開這裏,當他回頭一看發現車子居然在慢慢恢複,雖然很多地方的剮蹭還沒修複,整體扭曲的車身已經複原。
一縷縷鮮紅色的血液,正在從車的鐵皮下遊走,薑一凡眼中充滿好奇之色,隨著鮮慢慢的彙集,似乎有著一種生命體即將誕生。
“難道,那死去的老變態又要複活了嗎?不對啊,他的核心能量都被自己吸收了,看來這車還有古怪。”
看到這一幕薑一凡不由攥緊拳頭,準備新一輪的拆車行動,或者試試自己剛修煉的拳法如何。
“哐當!”
車子的恢複了原本的樣子,一個虛幻的魂體出現在駕駛座上,想要駕車離去。
一個飛躍,薑一凡來到車前,攔住了想要離去的車子。
一個虛幻的魂體出現,他渾身顫抖不已,眼神充滿畏懼的看著眼前的煞神,剛才發生的一幕,他可不會忘記,步了老人家的後塵。
顫顫巍巍的開口道:“恩人,多謝恩人的相救,小子差點被那老妖怪殺死。”
薑一凡,大腦快速運轉著,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他腦海,難道這小子就是這車原本的主人,隻是他都被老變態殺死了,怎麼又複活了。
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夠死而複生的人,哪有這麼簡單,就算能複活也要付出無比巨大的代價,怎麼可能輕易的出現,在看這小子也不像什麼世外高人的模樣。
這個年輕的魂魄,上來就抱著薑一凡的大腿,嗷嗷哭喊,一把鼻涕一把淚,呼天搶地裝模作樣地哭得那麼傷心欲絕。
多虧他是虛幻的魂體,就算這樣,薑一凡一臉嫌棄把他的推到一邊。
薑一凡不耐煩的開口說道:“你小子哭夠了沒有,在這樣我就把你送走,就像送走,之前的那個老變態一樣。”
年輕的魂體打了個寒顫,這才閉嘴,眼巴巴的看著薑一凡。
薑一凡看到這一幕,頓時感覺對方就想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的模樣,他開始詢問魂體的來曆。
這一問不得了,這小子來曆非凡,居然是一個超級富二代,家底殷實,父親是做房產的大老板,母親是家族是做醫療器械,家族的大權基本落在他母親手中。
而他父親,薑一凡上網查了一下,也是全國十名以內的富豪,房產遍布海內外。
可惜有什麼用,現在他們的兒子,隻剩下了一縷靈魂,還和車子合為一體。
怪也隻能怪他自己,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薑一凡結合那些記憶,他能猜出七七八八。
“昨天晚上這富二代,在這個山道飆車,剛好看到漆黑的夜空變成黑白之色,在他抬頭的一瞬間,撞擊了剛剛出現的老變態。
那老變態在吸收年輕富二代的血肉與陽氣,肉身依附豪車之上,改變了豪車構造,方便他夜晚捕捉獵物。
然而那老變態,沒想到的是年輕的富二代的靈魂吸收了一縷黑白之炁,他的靈魂覺醒異能,一直藏在汽車的一個角落。”
薑一凡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你的靈魂有什麼特殊能力。”
剛才上網居然沒有查到這小子的名字,薑一凡很納悶,父母都是人,兒子確如此的低調不合常理。
曹文德情緒低落,低語道:“曹文德,我知道你好奇我為什麼這麼低調。
那都是因為我以前小的時候在國外讀書被人綁架過,在那之後父母就把我送回國內,不讓人知道我的存在。”
薑一凡覺得他父母,就是閑得要去國外讀書,國外的環境亂的很,天天報道持槍殺人,或者拿槍上學校掃射的,還是國內安全。
曹文德又跪了下來,堅定的說道:“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我父母就我這麼一個兒子。
大哥你剛才威風凜凜,雷光附體,你一定是仙人下凡,我拜你為師,師傅一定有辦法複原我的。”
望著痛哭流涕的曹文德,薑一凡內心無語,他也是半路出道,自己還在摸索修行之路,哪有時間管他,不過他腦海靈光一閃,以後回家可以問問老爸,他肯定知道一些方法。
此時薑一凡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你拜我為師也沒用!不過以後我會幫你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