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那不就是——”餘一佳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多少也明白一些吳半仙的顧及，索性就問他道，“這個霍安，你接觸過嗎？對他能有多少了解？為什麼說他比霍萱更恐怖！他不過就是個霍萱的靶子，你怎麼看待他在霍萱身邊的身份？難不成他還能越俎代庖？”
程航目光鎖定在了餘一佳的身上，他還真覺得這個小丫頭的問題挺尖銳，也挺犀利的，有點獨到的看法！
“不錯！”程航點頭對她解釋道，“論心狠手辣，霍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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