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送過膠帶，又或者帶著別人指紋的東西給她？以及，你認不認識另外一個謝芊身邊比較有爭議的人——韓磊。”秦川也終於問到了正題上。
自始自終，秦川都沒有把於毅當成嫌疑人來對待，即便現場留下的是他的證據，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質疑問題。
康森對秦川提出的問題愣了一下。
“好像——”他語氣有些不太確定道，“好像沒有，在我印象裏沒有。”
“還有，你怎麼能證明，你送謝芊那些東西都是他授意你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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