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點頭，他已經快達成了自己的心願，沒有什麼是不能答應她的。
“你究竟是做什麼的？別用無業遊民的話來騙我，我這人可沒那麼好騙！”董燕同樣也冷笑著，露出了她見秦川的第一次笑，“別看我隻是一個營業廳的辦事員，這麼多年和章子濤打交道，也給我練就了好眼力！你絕對，不是普通人！”
秦川點頭，董燕還真是個聰明人，可此時他還不能暴露身份，不然就功虧一簣了。
“我是做什麼的，不如你直接去問章子濤。”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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