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道:
“奴婢睡得挺好。”
林曉道:
“山茶跟著小姐出去了嗎？”
“她們半個時辰前就走了。”
因為林曉懷孕需要多睡眠，所以不像從前那樣起得早。
林曉想著什麼，卻不知道如何跟她們說，過了會道:
“說起來我之前沒想到，不如我來教你們識字好了。”
海棠詫異地不敢回話。
“我剛剛才想過來，你們平時跟山茶一塊起居，見她天天跟著小姐出去去學堂，能夠讀書習字做許多事，你們卻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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