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池晚晚疑問的聲音帶著些許不確定。
“因為整個司法界的人都對宋少的印象極好，他的品行都是大家都公認的，你是他一手帶大的，應該不會相差太遠，我需要一個很正直的律師，所以才考慮邀請你來。”
池晚晚寧可相信是自己聽錯了，也不太敢相信這個事實。
可是心裏動搖的瞬間是如此的明顯。
她有些質疑自己了，宋鈺誠是凶手的這個疑點，到底是錯的嗎？
從昨天相處到現在，雖然不是很了解程錦然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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