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沈達的眼睛一亮，讚賞地看著她說道：“不錯。”
這就是他要表達的意思，之所以沒有簡單直白地說出來，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學生成為不會動腦子的人。
平日裏他可以指點他們，但如果是在戰鬥中呢？總不能他隨時都要跟在他們身邊吧？
何況脫離了老師就不知道該如何修煉戰鬥的學生，就算突破到了涅槃境，也不過是半個廢物罷了。
王小練抬頭看了沈達一眼，悶悶地問道：“老師，我是不是很笨？”
他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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