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吳曉噎住，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合適。
“哼。”愛麗絲十分不滿，正色道，“像你這種人品不行的人，真不懂你是怎麼混到音樂學院的教授的。難不成是花錢買的嗎？”
“你，你別胡說啊。我會告你誹謗的啊。”事關自己的聲譽，還有事業前途，吳曉反駁起來。
“不是就不是，你緊張什麼？莫非你心裏有鬼？”愛麗絲又說。
“誰，誰心裏有鬼了？你，你才有鬼呢。”吳曉結巴起來。
“我堂堂正正，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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