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紀寒在娘胎裏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成為武道宗師!!
曹天奇眼中充滿了仇恨,臉色慘白道:“赫連師兄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下這樣的毒手,廢了他的武功?”
紀寒冷笑不已,嘲諷道:“你們這些雙標狗,還真是不要臉!當初你爹跟我兄弟薑波也是無冤無仇,卻為了奪我兄弟的家產,差點逼的他家破人亡!”
“我打了你爹一頓,奪了他的產業算是報複,這件事到此結束!”
“可是你又跳出來了,要替你爹報仇,可是你知道打不過我,便又拉上你南嶽派的師兄弟一起出手!我跟南嶽派同樣無冤無仇,他還不是一樣對我出手了?如果今天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剛才口口聲聲要打死我的人,難道不是他?他都想要打死我了,我隻是廢了他,都沒有取了他的狗命,已經很仁慈了好吧!!”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我‘擘雲掌’韓盛麵前如此放肆,簡直找死!”
武館裏麵突然傳出一身暴喝,一個白衣勝雪的中年男子淩空飛撲而來,一巴掌往紀寒的臉上扇過去。
紀寒譏諷道:“你們南嶽派是說相聲的吧?開場白都這麼套路的嗎?能不能有點新意?我這一會兒功夫就聽了好幾遍了,真是沒意思!”
不過,他嘴上說的輕鬆,手底下卻並不輕鬆,這“擘雲掌”韓盛的實力已經臻至化境,非同小可。
即便是紀寒也不敢等閑視之。
他輕輕側步閃過對方的一巴掌,同時一腳橫踢,攻敵必救。
“咦!”
韓盛有些震驚地看著紀寒這猶如羚羊掛角般無懈可擊的橫踢,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臉色難看地道:“二十歲的大宗師,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與我南嶽派為敵?”
一旁的曹天奇連忙道:“師父,他就是我之前說的仇人紀寒!今天他是過來打擂的!”
韓盛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他本來也沒把曹天奇說的話當回事,畢竟南嶽派高手如雲,又有他這個化境大宗師坐鎮武館,敢來武館打擂,那不是找虐嗎?
誰知道曹天奇這小王八蛋居然給他招惹了一個這麼年輕的武道宗師!
不過現在打都已經打了,顯然已經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既然沒有緩和的餘地,那就隻能下死手了!
這麼年輕的大宗師,既然得罪了,就絕對不能再讓對方繼續成長下去了,否則的話,將來這個紀寒絕對會成為南嶽派最大的禍患!
一念及此,韓盛心中殺意叢生,目光灼灼地道:“你就是紀寒?”
紀寒點頭道:“不錯!你就是準備替曹家父子平事的韓盛?剛才動手之前我已經說清楚了,我紀寒的事,不是隨便什麼貓貓狗狗都可以插一手的!既然你們敢伸手,那可就別怪我打斷你們的手......”
“你以為你的話能嚇得到我嗎?”韓盛嗤笑一聲。
“當然不會,你的實力還可以,已經到了化境後期,如果繼續修煉下去,說不定有朝一日能夠突破化境,修成武聖!當然,前提是你要能活的足夠久才行!”紀寒笑了笑,“而招惹我,絕對會影響你的壽命!”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也是武道宗師,就可以不把我放到眼裏了嗎?”韓盛獰笑道,“雖說招惹一個正在成長期的武道宗師殊為不智,但是不管怎麼樣,我現在的境界和實戰經驗都遠勝於你!既然如此,我隻好在你徹底成長起來之前,先將你徹底扼殺掉!那不就沒問題了?”
“你可以試試!”紀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臉嫌棄地道:“誰給了你這麼盲目的自信?”
這話傷害性不高,但是侮辱性極強。
韓盛成名多年,何嘗被人這樣搶白嘲諷過,他身上陡然升起無盡的肅殺之氣,猛地向紀寒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