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
似是覺察到了時言溪的回應,那個壯漢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麵上原本的笑容,也都已經盡數褪去了。
時言溪一愣,看著麵前的那個壯漢,不由自主地朝後退去。
“我......我......”
“你什麼你?不喝是吧?你給我等著。”
看著麵前的時言溪,那個壯漢儼然已經失去了紳士風度。他冷哼了一聲,抓住時言溪的手臂,就打算把她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硬生生拉扯過來。
可就在這時,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兀然扼住了壯漢的脖頸。壯漢一愣,趕忙鬆開了手,想要去把那隻手給扒開。
時言溪慌張地朝後退了幾步,看著麵前的時永瑢,心裏頭一驚,趕忙開口阻止道。
“永瑢,放手!要出人命了!”
時永瑢瞥了眼一側的時言溪,重新看著那個壯漢。短暫的猶豫之後,時永瑢還是鬆開了手,重新走到了時言溪的身旁。
“這種罪行,已然可以斬頭。”
時永瑢瞥了眼那個壯漢,緊緊皺著眉頭。一旁的時言溪聽到了他所說的話語,輕聲歎了一口氣,開口輕聲說道。
“我們這個時代啊,是人人平等的。並且啊,這種情況,基本都可以交給法律製裁的。所以說,你就不要上來就動手了。”
“法律?”
雖然並沒有聽懂,時言溪所說出來的這句話語,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時永瑢還是很配合地點了點頭,算作是明白了。
而麵前的那個壯漢,看了看時言溪,又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時永瑢,緊緊地皺著眉頭。他站立在了原地,大口地喘著粗氣。
時永瑢瞥了眼一側的壯漢,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冷聲開口說道。
“不過是區區一個庶出,竟敢如此狂妄。你......”
時永瑢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一旁的時言溪,就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她趕忙踮起了腳尖,直接地捂住了時永瑢的嘴巴,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庶出?什麼玩意兒?你是在罵我是吧?”
那個壯漢,對於時永瑢所說出來的話語,也是大概聽了個明白。他看著麵前的時永瑢,心裏頭的怒火是愈發地加增了。
一旁的時言溪,卻是擺了擺手,開口朝著那個壯漢解釋道。
“咳,那個,你理解錯了。他剛剛所說的,是說你的輸出高,一看就是一個很能打的人。”
聽到了時言溪所說出來的話語,時永瑢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他側過了頭去,看著身旁的時言溪,隻覺著心裏頭是愈發地不解了。
一旁的時言溪,很明顯也是察覺到了時永瑢的神態。她趕忙扯住了時永瑢的手腕,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亂說。
卻不曾想,時言溪給予時永瑢的這個眼神,卻是被他給理解成了暗送秋波。時永瑢在心裏暗暗點了點頭,也是篤定了要迎娶時言溪為妾的決定了。
“輸出?好小子,不錯不錯。”
壯漢一聽到這話,心裏頭原本的怒火,一下子就全部消散了。他點了點頭,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麵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你當我傻是吧?輸出高,然後你就罵我狂妄是吧?”
“咳,不不不。”
原本以為事情結束了的時言溪,被那個壯漢的這句話語,一下子又提起了心。
“那個,做人不要狂妄,算是一個忠告。”
這句話一說完,那個壯漢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旁的時永瑢,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小子,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
“我不需要。”
卻不曾想,時永瑢瞥了眼麵前的那個壯漢,冷哼了一聲,開口直截了當地進行了拒絕。
一聽到時永瑢的這句話語,時言溪心裏頭一驚,趕忙看向了麵前的壯漢,生怕過會兒又要出什麼事情。
不過很顯然,這一次的時言溪,明顯是多想了。在聽到了時永瑢所說的話語之後,那個壯漢大笑了幾聲,開口誇獎道。
“好小子,有個性。以後來這個地方,直接報出我的名號,就沒人敢動你了。聽明白了沒?”
時永瑢瞥了眼麵前的壯漢,卻是並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一旁的時言溪,尷尬地笑了笑,開口回答道。
“咳,好的好的。那個,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以後再見,以後再見。”
這句話一說完,時言溪就趕忙拉住了時永瑢的手腕,快步地逃離了這家夜店。
等大概跑遠了一段距離之後,時言溪才算是停下了步子。她鬆開了時永瑢的手,雙手叉腰,大口地喘著氣。
“我說,時永瑢,你是怎麼會跑到那個地方去啊?”
聽到了時言溪所說出來的話語,時永瑢重新地看了眼那個方向,開口回答道。
“看到了旁邊有那家店,我就過去了。”
“行行行。”
在聽到了時永瑢的這個回答之後,時言溪重重地點了點頭,也是完全沒有力氣,再去進行任何的反駁了。
就在這時,時永瑢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看著麵前的時言溪,開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道。
“剛剛的那個人,是來自鄰國外邦的?”
“啊,那個啊。不是不是。”
雖然並不明白,時永瑢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時言溪還是強壓著性子,開口認真地回答道。
“那麼他的發色,為何與常人不相同?而且,提到庶出這一次,他貌似並不願意承認?”
得到了時言溪的這個回答之後,時永瑢原本就緊緊皺著的眉頭,這下子就更是加深了幾分。他看著麵前的時言溪,再一次地開口詢問道。
聽到了這句話,時言溪才算是有所明白了。她輕輕搖了搖頭,抬起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家理發店,開口回應道。
“諾,就是那種地方。那個叫理發店。在那個地方,是可以剪頭發的。而且,也可以把頭發的顏色,給染成別的顏色的。”
時言溪停頓了一下,朝著麵前的時永瑢,繼續開口解釋道。
“這個地方,都是一夫一妻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