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人家想要LV的包包嘛,你就給人家買了好不好?人家好想,好想要的嘛!”
這膩人的聲音聽的夏暖暖雞皮疙瘩掉一地。
“好好好,隻要你讓本少爺痛快了,都給你買,小妖精。”
夏暖暖站定了腳步,這是陸明軒的聲音,沒錯,化成灰她都聽得出來。
聽聲音在隔壁的包間。沒想到這個渣男不僅在自己和夏夢雪之間腳踏兩條船,還在外麵亂搞。
渣男本渣實錘了。
冷笑一聲,打算走,隻是那包間的門突然打開,滿臉醉醺醺的陸明軒走了出來,一下撞在了夏暖暖身上。
厚著臉皮跟夏暖暖打招呼,“哎呀,暖暖......這麼久不見都想我了吧?一個人?要不要和我一起。”
“陸少不用陪夏夢雪嗎?她不是一天沒看到你就難受的會死掉嗎?”夏暖暖句句帶刺。
“暖暖,我知道你還在怪我,可是夢雪她真的很可憐的,你這個做姐姐的就真的不關心關心?你的心是哪塊石頭做的不成?”陸明軒說的正義凜然。
夏暖暖不由的笑了出來,“哈哈哈,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夏夢雪是挺可憐的,被你蒙蔽到現在,以為從我這裏搶走你多了不起,我倒要感謝她了,把我身邊這塊毒瘤挖走。否則深受其害的就是我了!”
衣冠禽獸,人模狗樣,道貌岸然,自以為是。這些詞應該是為陸明軒量身打造的吧。
陸明軒一聽這個紳士模樣也不打算裝下去了。
露出凶狠的樣子對夏暖暖說:“夏暖暖!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為爬上了傅司寒的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你不過是他手邊的一條狗,他隨時可以拋棄你。你以為傅司寒就有多了不起?老子隻是不屑於對他動手。”
陸明軒毫不客氣的譏諷夏暖暖。
夏暖暖看他狗急跳牆的表情,隻覺得好笑。
“陸明軒,你終於原形畢露了啊,你那副裝模作樣的姿態還是跟夏夢雪去擺吧。你知道我現在是傅家人吧,你這罵我是狗,是把整個傅家都給罵了?還不屑於對他動手?”
陸明軒奸笑,“難道傅司寒會相信你空口無憑的一些話嗎?倒是你在他麵前提起我這個老情人,你覺得傅司寒會容忍你嗎?”
“你這不要臉的功夫真的越來越爐火純青了,看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哪,你和夏家在這一點真是一模一樣。”
夏暖暖不想在這裏跟他浪費時間,轉頭準備離開。
陸明軒伸手攔下她,湊在她耳邊狠狠的說:“站住,老子告訴你,你就是個沒人要的可憐蟲,少在這裏裝清高,別以為傅司寒會一直幫你,你如果揭穿身份,你以為你有好日子過嗎?傅司寒會要一個身世不明的孤兒嗎?傅家會要你這樣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
夏暖暖心裏一顫,之前倒是沒有想到這一茬。
沒錢沒勢的自己,傅司寒會接受?就算傅司寒同意,傅家會同意嗎?
她的雙眸忽的犀利起來,就算是不同意,她也會讓大家同意的。這輩子她必須跟傅司寒在一起。
陸明軒以為她被自己嚇得說不出話。“對咯,這樣才乖嘛。到時候我會可憐你,給你口飯吃的。”說著還準備伸手去摸夏暖暖的臉
“陸家家教看來不行,我倒是可以替他們清理門戶。”傅司寒鬼魅又帶著殺氣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陸明軒嚇傻了,沒想到傅司寒也在這。
他一把把夏暖暖摟在懷裏,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我傅司寒的女人如果是魔鬼,我就陪她一起殺人。還輪不到你這種嘍囉出聲。你臟了我的眼,陸家一個旁係出身,果然登不得台麵。”
這一刻,夏暖暖覺得傅司寒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
陸明軒最在意自己的身份,雖然是陸家的邊支,但是這麼多年一直打造的文質彬彬的形象讓很多世家女孩都對他傾心不已。
平常他最痛恨的就是別人提起他的身份。
以他現在的身份還真是沒有辦法可以跟傅司寒抗衡。
“傅......傅少,我隻是一時糊塗,才會跟她吵起來,你別在意,別在意。我馬上就走,立刻消失。”陸明軒磕磕巴巴的講完這句話就想走。
“站住,惹了我的女人如同惹我。你家看來可以從帝都消失了。”傅司寒一字一句的把話灌進陸明軒的腦子裏。
“消失,你,你什麼意思。我陸家雖然沒你傅家勢大,但也不是你說動就動的吧。”
陸明軒梗起脖子,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但話一出口,容不得他再挽回。
“我說的不是陸家,是你家。”
傅司寒像看傻子的一樣看著陸明軒。
像是在說,腦子不清楚就不要出來瞎混。
陸明軒徹底傻眼了,他不是要整陸家,而是自己這單獨一家啊!他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他聯想到夏夢雪被傅司寒逼到國外去做手術了,而自己一個旁係出身,拿什麼跟傅司寒鬥?
他家隻有陸家百分之5的股份,手下產業也不多。不行,他要馬上想辦法,看來隻能聯合夏家先下手為強。
傅司寒也不想在這裏跟這個傻子浪費時間。
看了眼夏暖暖,“這裏有臟東西,走吧。”
夏暖暖還在想陸明軒的話,其實他說的有道理,自己不能坐以待斃,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能保證自己不被害。
一個不注意,嗯?自己怎麼騰空了!傅司寒把她抱起來了!好多雙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天哪,又引起轟動了!
“放我下來,傅司寒。我會走路的。”夏暖暖的臉紅的都快能滴出血。
“別亂動。”傅司寒陰晴不定的語氣不容置疑。
夏暖暖捂著自己的臉,周圍的人全都在看,還有多人在議論他們,“你看,那是傅少吧!懷裏抱著的莫不是傅少的妻子?嘖嘖嘖,真大膽。”
傅司寒把夏暖暖丟進副駕。
接著上車之後,傅司寒用一種略帶危險氣息的口吻說:“那種就是你喜歡的男人?”
“沒有,我喜歡的人是......”
“是誰?”
傅司寒突然傾身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剩下一毫米,近的兩人的呼吸交融成一體。
炙熱的荷爾蒙氣息讓夏暖暖身子僵硬起來,有點無法呼吸。
傅司寒嘴角浮現一絲壞笑,一字一字的問,“喜,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