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的夏暖暖的臉色有些僵,心裏有些莫名的虛。
但很快的就恢複了常態,接著就粘著傅司寒要給他喂飯。
夏暖暖這一口一個老公叫的傅司寒眸底的寒氣漸漸散開。
隻是那緊抿的薄唇還是沒有半分的鬆動。
忽然,傅司寒起身,冷聲,“不吃。”
“不,不......”不吃肚子會餓的。
夏暖暖的話來不及說完整,傅司寒已經上樓去了。
夏暖暖小聲的說道,“來日方長,我總能讓你喜歡上我的。”
她不知道,傅司寒的耳力是極好的,這話他是一個字不落的聽了去。
第二日。
第一天上班的夏暖暖,剛走到畫室門口,就聽見外麵有爭吵聲。
一位穿著華貴的夫人,一臉趾高氣揚的說著,“你們怎麼回事啊,三番五次的說,就是畫不出我想要的。要不是衝著秦家的麵子,我早把這拆了!氣死我了。一群酒囊飯袋。”
“我要見那個畫師,叫他出來給我解釋,我明明就是要拿著一朵花,為什麼給我換成別的,而且連衣服也換了。”
“非常抱歉,周夫人。畫師現在確實是不太方便見您。她正在創作中,老板說過,無論是誰都不能去打擾。”
“不方便見我?我看是不敢吧,畫成這樣也好意思說自己是畫師。哼,我就在這兒等著。”周夫人往旁邊一坐。
夏暖暖觀察了一會,輕聲的問邊上的人:“怎麼回事?”
“那是我們一個老客戶,之前在我們這裏定製了很多畫作。這次她要一副自畫像,可是畫師怎麼畫她都不滿意。上次已經來過一次了,唉。”那人熱心的告訴了夏暖暖。
夏暖暖抿著唇沉思,旋即一笑,“自畫像?”
那人搖了搖頭說:“唉,太難搞了,她上次在這裏坐了一整天!現在莉安娜畫師已經拒絕跟她溝通了。我們也是頭疼的很。”
“莉安娜?”
一個很是出名的畫師,擅長畫風景。人物像的畫不是她的專長。
催頭思緒片刻,夏暖暖出聲,“也許我可以試試,這畫畫也是講究緣分,或許我能讓她滿意。”
那人明顯不相信夏暖暖。
夏暖暖也不管,自顧自的觀察著。
這位夫人的臉雖然被化妝品掩藏,可是歲月的痕跡是隱藏不住的,她想如果幾次三番都不滿意的話,那最有可能的,她應該是想畫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了!
夏暖暖從旁邊拿來紙筆,在一旁描繪著周夫人的樣貌,根據她現在的樣子,大致勾勒出輪廓。
十分鐘後,夏暖暖看著手裏的畫,心有成竹,拿著畫走向這位夫人。
“您好,周夫人,我是今天來CD的畫師,我給您畫了一幅,您願意看看嗎?”夏暖暖禮貌的問候。
“你?你是誰啊,現在CD開始拿小嘍囉糊弄人了嗎?我要見的是莉安娜,你一邊呆著去。”周夫人不客氣的嘲諷夏暖暖。
夏暖暖說:“我雖然沒有名氣,但是我想拿作品說話。”然後就把剛才描繪的素描拿出來給周夫人看。
周夫人一臉不耐煩的說:“拿走,拿走,我......”
話沒說完看見這幅畫,她驚呆了,“你見過我年輕時的樣子?”
夏暖暖見狀知道自己的畫應該入了她的眼,笑著說:“我是想著您現在這麼的好看,年輕時一定更加好看。””
周夫人滿臉欣喜的說:“滿意滿意,小姑娘長得好,嘴巴也甜。大有前途,大有前途。
大家都向夏暖暖投來了崇拜的眼神,這樣就搞定了?
一副素描輕鬆拿下周夫人,天哪,這人真是神了。
秦樂逸一直在樓上走廊看著夏暖暖給周夫人畫像,沒想到這個夏暖暖第一天就能輕鬆解決問題,而且那幅畫確實不錯。
然後緩緩走下來。
秦樂逸叫住了夏暖暖,“歡迎夏大畫室。來一下我辦公室吧。”
“秦總好”然後這群人看見秦樂逸來了就從烏泱泱一堆瞬間散開了。
夏暖暖跟著秦樂逸來到他的辦公室。
剛推開門,一雙修長的腿引入眼簾,傅司寒坐在沙發上翻看著雜誌。
秦樂逸看著傅司寒這目中無人的態度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喂,你當這裏是你家嗎?說來就來,你怎麼進來的!”
傅司寒頭也沒抬的說:“整個帝都有哪裏是我不能去的?
秦樂逸的臉都要氣歪了。
夏暖暖看著傅司寒都蒙了,“老公,你怎麼過來了?”
“與你無關。”傅司寒說著違心的話。
“哦。”夏暖暖乖巧的說。
秦樂逸不幹了,“堂堂帝都傅少,你居然擅闖他人辦公室,說出去你不嫌丟臉嗎?”
傅司寒冷笑兩聲說:“我覺得你辦公室這麼low,才丟人。”
秦樂逸最恨別人質疑他的品味了,衝過去抓住傅司寒的衣領。
夏暖暖趕緊上前,推開秦樂逸,張開雙手擋在傅司寒麵前。
傅司寒看著夏暖暖的舉動著實意外,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
好像是隻要牽涉到他的事情,她就會奮不顧身的衝過來。
秦樂逸也看呆了。
夏暖暖開口說:“不許你欺負我老公!”
秦樂逸看她這個樣子,於是玩味的開口:“傅少如今要靠女人來保護了嗎?有點意思哦。”
傅司寒冷若冰霜的眼神看著秦樂逸,然後把夏暖暖摟在懷裏。對著秦樂逸說:“我有女人為我奮不顧身,你呢?”
然後當著秦樂逸的麵就吻向夏暖暖。
秦樂逸看著這一幕,仿佛受了一萬點暴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他隻是嘴賤,傅司寒這是懂不懂就刺激他,太過分了吧!
傅司寒接著就說:“她今天下班了。”拉起夏暖暖的手就往外走。
“可是我還沒......”
夏暖暖來不及說完,傅司寒的臉就一點一點湊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