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季清瞬間明白，太上皇的人要麼全死了，要麼就是被引開了。
那他現在過來，豈不是也是太上皇墊背的？
焦季清往後退了一步，就聽太上皇慈祥的笑道：“怎麼，你怕了？今夜這事，你猜猜，是衝著誰來的？”
“我......”
焦季清還未張口，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月光從來人背後投落下來，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那頎長的身影披著的寒霜和壓迫性的氣勢，除了本該遠在數百裏之外的褚極，還有誰？
太上皇沒想到，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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