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抬眼睨了陸籌安一眼,陸源席的眉頭微蹙,一臉不悅:“所以大哥,你不知道秦暖是我的女人,我的未來妻子?在文雪還沒有成為我的未來大嫂之前,我有義務替我的妻子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
聞言,文雪嚇得臉都白了:“我......”
早知道陸源席會這麼維護秦暖,她剛才根本就不會和秦暖對著幹的。
這下好了,她竟然得罪了一尊冷麵閻羅。
雖然男人強勢護著她的舉動,讓秦暖覺得很詫異,但冷硬的心裏,卻因為他的這個舉動而感覺暖暖的。
陸籌安為了讓自己不在文雪麵前失了麵子,抬手就指著秦暖說道:“陸源席,你可別忘了,是這個女人先欺負文雪在先!”
“可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至於你懷裏的這位,名不正言不順......”陸源席為微勾唇瓣,嗤笑道。
這句話讓陸籌安和文雪心中恨得牙癢癢。
見陸源席居然這麼說自己的女人,陸籌安更是忍不了的直接開口道:“明媒正娶的妻子?嗬!好笑!我親愛的弟弟,我真是沒想到你的口味居然這麼獨特啊,一個這麼平庸的女人,也能夠得到你的青睞,真是令人震驚!”
說完,還十分鄙夷不屑的打量了秦暖一眼,嘖嘖稱奇。
秦暖隻覺得好笑,她一個身披千層馬甲的大佬,居然被陸籌安說是一個平庸的女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的口味怎樣需要你來評判嗎?”陸源席直接一個淩厲的眼神扔過去,冷若冰霜。
“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確實管不著,但是你的妻子今天可是欺負了我的女人,我是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聽了陸籌安的話,前世和今生的仇恨全部交疊在一起,秦暖低著頭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就早衝上去生撕了這對渣男賤女了。
尤其是是文雪那副為虎作倀的樣子,更是讓她看得惡心!
陸源席嗤笑,嘴角掛著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旋即低頭在秦暖的額頭留下一個蜻蜓點水地吻。
“大哥,你若敢欺負暖暖,我會讓你的女人生不如死,不信,你來試試!”
陸源席的話,讓陸籌安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
但沒辦法,雖然他是陸家的長子,可是陸氏集團一半的權力都在他這個陰晴不定的弟弟手上,陸家的小輩不管是誰,見了陸源席,都要敬他三分,沒想到這樣的人居然會對秦暖這個平凡到一無是處的女人動真心。
陸籌安冷笑,“陸源席,我這個做大哥真是越來越佩服你的口味了!”
“我的事,你不配管,也管不起!”
陸源席直接說出一番冷漠到了極點的話來。
陸籌安徹底被氣到,卻也找不到一句話來反駁。
就算他再怎麼恨陸源席,可陸源席畢竟實力比他強悍,是他不得不承認的高高在上的陸二少,也是他這個親大哥都惹不起的人物!
“好!我們走著瞧!”最後,陸籌安是氣呼呼的抱著同樣一臉不甘心的文雪回了房間。
“阿雪,走,我們別在這裏受氣了!”
陸籌安和文雪進了房間後,陸源席便湊近了秦暖耳畔,在她耳邊吐氣如斯。
“暖暖,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聞言,秦暖麵色一紅,心臟頓時跳的猶如鼓點般。
陸源席剛剛說什麼?
他說他會保護她的?
已經很久沒有人跟她說過這種話了,這讓她心裏暖暖的。
滿意的見到秦暖一直從耳根紅到了臉頰的震驚樣子,陸源席勾了勾唇瓣後,才抱著她進了房間。
“現在,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房間內,秦暖耳尖微紅的道。
陸源席勾唇淺笑後,果真聽話的將秦暖給放了下來。
“暖暖,過來。”隨後,陸源席坐到了沙發上,輕輕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聲線輕柔,心情愉悅。
秦暖抿唇猶豫了下,還是乖乖走了過去,坐在了陸源席旁邊。
誰知下一秒一貫偏執的陸二少竟親自從櫃子裏掏出一管。
“你幹什麼?”秦暖一臉不解地詢問道。
陸源席好笑道:“幫你上藥啊,你剛才暴揍文雪時,沒發現自己也受傷了嗎?”
順著陸源席的視線望去,秦暖發現自己的手臂果然受傷了。
隻是剛才事情太多,她沒有發覺罷了......
隨後,陸源席便打開藥膏,認真仔細地給秦暖上藥。
麵前的男人眉目冷清,劍眉斜飛入鬢,鼻梁俊挺筆直,薄唇迷人性感,那一雙狹長的雙眸更是如海洋般深邃幽遠。
不知不覺間,秦暖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熱熱的,便趕緊垂下眼,不敢再看陸源席這張似乎能夠顛倒眾生的臉。
察覺到她的走神,陸源席十分不滿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疼,疼......”秦暖不由低聲輕呼。
陸源席又掐了幾下,薄唇淡啟,卻滿眼寵溺:“嬌氣!”
“好好好,我嬌氣行了吧,對我這個嬌氣的女人,麻煩你陸二少下手輕點好嗎?”秦暖沒好氣的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她有仇呢?
輕點會死啊!
“暖暖......”這時,陸源席突然低喊一聲。
“嗯?”秦暖應了一聲,清澈漂亮的眼睛直直地望著陸源席。
“今晚把你給我好嗎?”
雖然秦暖跟文沫長得一點兒也不像,可不知道為什麼,陸源席總覺得秦暖身上能讓他看到文沫的影子,剛才暴打文雪時是這樣,怒懟陸籌安時還是這樣,一舉手一投足間,都像極了那個女人。
這也是他願意獨寵秦暖的緣故。
以前他沒能護好文沫,這一次,他一定要給秦暖最好的。
聽了陸源席這般直白的話,秦暖一梗,雖然早就想到婚後的這個場景,可秦暖並沒有做好將自己完全交給陸源席的準備。
她還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這一切!
然而陸源席卻早已伸手將燈給光了,然後一把打橫抱起她,往床邊走去。
此刻屋內,燈光黯淡。
陸源席還沒把秦暖給扔到床上,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姑娘倒是先把他給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