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標......原來這都有指標。”王凡簡直哭笑不得,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注意什麼了。
“不然呢?你還真以為現在在地府裏當差,是這麼簡單的事啊?那也是需要名額的!”舒小姐有些嫌棄,王凡不知道壽元就算了,為什麼連這些也不知道?
“你身邊的還真都是廢物,王啟不告訴你壽元,那個小鬼不跟你說地府現在的局勢,你這個小子還真是可憐啊。”
王凡忍不住苦笑,至少在舒小姐說之前,他是完全沒有想到竟然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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