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怎麼談?她就是變心了,所以才會連跟自己多說一句話都費力。”
說完便啞然失笑,朝著自己的寢殿走去。
這句話,無疑是給初櫻定了死罪,不管初櫻到底有沒有做過,在他眼裏,都是一斤做過了的。
房間裏,初櫻抱膝坐在床上,脖子上有一道傷口,上麵隱隱滲著鮮血,隻是此時已經凝固了,那是她剛才威脅夜離澈時割傷的。
夜離澈一直以為她不會傷害自己,卻不知道,她是一個可以連自己命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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