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真是個草包。
一想到昨晚上那個被他呸了一臉血後暈過去的安王,鬱問心忍不住低嗤了聲,在心裏鄙視的想,一個大男人居然暈血,哦,別誤會,她不鄙視有暈血毛病的人,無論男女,她隻鄙視那個姓賀名君行的。真是一想到這個人就無比火大。
身為南賀朝的安王,當朝二皇子,皇後的親生兒子,簡直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妥妥的高富帥一枚!然而這家夥就是個渣,標準的紈絝子。好色成性,不學無術,整天就知道和那幫官家子弟混在一起吃喝玩樂,最重要的是這糟心玩意兒嫉妒心賊強,野心也不小,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儲君之位,時刻想著將前皇後所出的太子拉下馬取而代之。
可惜空有野心,肚子裏半點真貨都沒有,除了時不時的去太子宮陰陽怪氣的放幾句酸話秀秀腦殘外,一點有用的籌謀都想不出,要不是有他那個長了不知道多少個心眼的皇後娘在他身後撐著護著,他估計早就把自己作死了!
最重要的是這糟心玩意兒竟然找到原主祖父將她送去靜養的寺廟,威脅原主嫁給他不然就讓人滅了他們鬱家滿門,之後更是在他祖父麵前編造了兩人兩情相悅的謊言,讓皇帝下旨賜婚。
原主自小在寺院裏長大,心性純良,哪裏應付得了安王這樣被逼強橫的人?再加上祖父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因此她成功的被威脅了。懷著滿肚子委屈嫁進了安王府。然後在洞房的時候因為安王的強迫激發了對他的恨意。結果這丫頭遺忘了她那跟著隱居在寺內的一名蠱醫學會的製蠱煉藥的本事,選擇了咬舌自盡這種方式來反抗,真是......蠢透了。
呃!霸占了別人身體還這麼說人家好像不太合適哈!
“喲!這不是咱們的新王妃嗎?”
正當鬱問心思維發散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一道陰陽怪氣的女聲,她收回思緒回頭一看,見是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想著應該是那個狗屁安王的妃子,目光在她們身上轉悠了一圈就不感興趣的收了回來,繼續撐著下巴盯著前麵的荷塘想,得想個能保全自己又能保全原主家人的辦法離開這鬼地方。
幾個女人見鬱問心‘傲慢’的看了她們一眼就移開視線,半點要搭理她們的意思都沒有,這顯然就是不把她們放在眼裏,幾個女人頓時怒了,交換了個眼神後,其中一個女人站出來,語氣傲慢的說:“王妃,臣妾同你說話,你不理會是不是太失禮了?”
女子話音剛落,就有人附和,“肖姐姐,您怎麼忘了?咱們這位新王妃可是在和尚廟裏長大的,哪裏懂得什麼規矩?”語氣中是不加掩飾的輕視。
“錢姐姐說的對,肖姐姐,你可是咱們王府裏最得王爺歡心的人,要不你教教咱們這位新王妃府裏的規矩,免得她什麼都不懂冒犯到王爺,惹王爺不開心。”
“對啊!要知道就連昨兒個晚上王爺都宿在肖姐姐屋裏,讓某些人獨守空閨呢!”
吵死了!一群呱噪的女人!
鬱問心聽著幾人或奉承或酸溜溜的話語,朝天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她現在是真沒心情應付這群整天隻知道爭風吃醋爭男人的女人,再說,就安王那貨,誰愛爭誰爭去,別扯上她,惡心死了!
肖芸芸見鬱問心對她們的話置若罔聞,眼底閃過一抹惱恨,隨後裝模作樣的笑著道:“王妃切莫聽妹妹們亂說,臣妾......”
不等她把話說完,鬱問心就轉過頭,不耐煩的打斷她說:“不好意思,你誰啊?”
這眼底的惡意都快化成實質了,是當她瞎還是當她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