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明的屍體是第二天早上被遛彎的大爺發現的。他的死在山好街並未激起什麼大波瀾,失敗者總是很容易被人遺忘,老黃和楊子意收斂了屍體,匆匆火化了。
參加楊子明追悼會的人不到三十人,除了揚鳴的幾個職工外,再無旁人。就連裴呂兩家都沒派人來,現在他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證監會下來的調查組已經抵達盛天,裴歡被傳喚過去問話。
除此之外,法院的封條在兩天後也如期而至,歡歌集團因為資不抵債被查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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