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坦白也挺好，最少真誠。誰也不用遮遮掩掩，沒必要。
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明明白白。
“那你的意思呢？”劉百順問道。
“有沒有覺得是東方白幹的？”單所謂半眯著眼睛。
“有一定的幾率，在這亂危城除了你我，隻有東方白了。就算你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快速滅掉毛牛批，定然需要拚個你死我活。”
“既然你也認為有一定幾率乃東方白下的手，那麼下一個是誰呢？據我所知，毛牛批和東方白之間沒仇沒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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