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時識破我的?”義隆問。
係腰帶的手滯了滯,蕪歌飛快地係緊,摸索著棉夾襖穿上,聲線明明不穩,卻故作清冷:“早在平城,我就有所懷疑。”真正確定是那個滿月之夜,她摸到了肩窩的那處新愈的傷痕。
義隆輕笑,不知是喜還是悲:“所以,在客棧和狼人穀,你才一再試探朕。”他勾唇,蜜蜂著那雙深邃含情的眸子:“你每每在那種時候,叫朕狼子夜、子夜,就是成心叫朕痛苦吧。”
蕪歌已下榻,飛快地挽鞋。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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