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風不經意瞥見衛鈞偷看白安歌的神色,頓時,心中有數,也就不再理會白安歌。
“穀主,這是怎麼了?”衛鈞似乎看見了白安歌與赫連風的對瞪,誤以為兩人在置氣,出聲問去,“可是我剛才說錯了什麼?”
“沒有,沒有,衛公子不用管他,他就這樣。”白安歌白了遠處赫連風一眼,朝衛鈞解釋道。
隨後,兩人也走回了前院,在與衛鈞並肩而行時,白安歌時不時的偷偷打量著衛鈞,想著此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那位富可敵國的大富商呀,赫連風提及的那把扇子,也許是人撿的,也很有可能,對吧!
“安歌,你為什麼姓白,而赫連神醫你卻稱呼為二叔呢?”衛鈞問出心中的好奇。
聞言,白安歌笑了笑,“簡單來說,我父親與赫連風是過命的交情,雖沒有什麼結義拜把,但也算是相互信任,自然我就喊他二叔了。”
過命的交情?衛鈞不由細細琢磨這話,忽然,腦中冒出一個讓他震驚的念頭,旋即,他仔細打量著白安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應道:“原來如此。”
白安歌沒有看出衛鈞的心思,自顧的繼續走著。
“安歌做飯啦,我要餓死了。”赫連風這時站在不遠處哀嚎著,見狀,白安歌下意識的加快腳步往廚房走去,生怕赫連風哀嚎之後開始嘮叨了。
沒曾想,衛鈞也跟進了廚房。
“你怎麼進來了,快回去休息吧!”白安歌本想將衛鈞推出去,可是衛鈞卻徑直走到灶台旁,坐了下來,開口道:“我來點火,你炒菜,這樣快一些,你二叔也不至於挨餓。”
額,白安歌怔住了,暗暗感歎:他這也......“其實不用太替我二叔著想,他餓一頓也死不了。”白安歌出聲說道。
可衛鈞並沒有理會,這頓飯,有了衛鈞幫忙,很快就做好了,赫連風吃的津津有味,桌上的東西被他吃的一點兒都不剩。
吃完之後,赫連風一邊抹著嘴,一邊安排道:“安歌啊,下午你去趟後山,我看著好像要變天了,你趕快采些木蘭香回來,要是被這梅雨季節的雨水浸著了,藥力可就減少了。”
“為什麼你不去。”白安歌抗議道:“而且,我早上去采藥時,你為什麼不說啊!”
“你沒問啊!再說了,我現在累的很,要回去睡一覺了。”
說完,赫連風溜回了屋。
“赫連風,你......”白安歌氣的大叫。
一旁的衛鈞此時放下碗筷,寬慰道:“沒事,下午我與你去吧。”
“不用,不用,衛公子,你還是好生歇著吧!”
白安歌麵對衛鈞的主動,有點錯愕,她從未想過病好之後的衛鈞是如此的勤快。
還有,由於衛鈞剛才的摻和,使得白安歌把想罵赫連風的話,忘得一幹二淨了。
而就在白安歌愣神之際,衛鈞居然將碗筷都收拾好了。
“衛公子啊,這輩子要是哪家女兒能嫁於你,估計是上輩子修來的大福啊。”白安歌不由的感歎道。
“是嗎?”衛鈞笑了笑,看了白安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