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坐下,就看到桌上擺的dvd,打開一看,果然是劉宇的自述。
“你是怎麼找到他,還讓他這麼老實就招了?”
夜言修扯了扯領帶,“也沒做什麼,就是翻了一下老底,順便教他怎麼做人。”
把威脅跟挨打說的這麼輕快,那是也隻有他了。
“謝謝,這份恩情我記住了。”簡如伸手去拿,準備離開。
卻沒想到另一隻按住了她,夜言修俯下身子,湊近說道,“就這?是不是太敷衍了?”
“那,那你想怎樣?”簡如看著貼近的俊臉,莫名的有些慌張,唯恐他說出什麼她接不上的話。
夜言修笑了笑,又縮了回去,“解決完,請我吃頓飯。”
“好,那我們的緋聞你準備怎麼解決?”
“緋聞?他們報道的有什麼問題嗎?難道照片是假的?”夜言修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簡如愣了片刻,他的話聽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但總覺得怪怪的。
“你不去理會他們,時間久了,他們自然而就忘了,解釋不過是給他們更多去關注的機會。”夜言修見簡如神情有些怪異,笑著說道。
簡如沒有繼續去深究,算是認同的點了頭。
澄清會如期舉行,簡如憑借著DVD裏的視頻,在加上聲淚並茂的
訴說,一下就將自己所造成一個受害者,隨後畫麵一轉,她又以強硬的態度,去解說這件事。
“作為本次受害者,我相信不僅隻有我一個人,在職場上遭遇這些,我幸運的逃脫了,但還有很多不幸的人,我希望大家遇到這樣的事,能出手相助,而不是無底線的去誹謗一位女士,受害者也應該勇敢的站出來,暴露他們的惡行,以免更多的人受到傷害。”
簡如的演講,迅速的挑起了大家的情緒,贏得了一片掌聲,很快網上就有了很多支持她的人。
這場惡意的誹謗,就這樣被化解了,精彩的演說賺足大眾的眼球,大批的媒體跟風似的報道,注意力瞬間被轉移。
負麵新聞一瞬間都變成了正麵積極向上的。
由於新聞熱度太高,電視台邀約不斷,這是一個很好的宣傳機會,簡如應約而來。
主持人話筒一轉,犀利的言辭從她口中蹦出,“謠傳簡小姐是被趕出去的,對於“簡家棄子”這些傳言有什麼看法?”
好幾個方位的攝像機對準簡如,她麵帶微笑,毫無懼色,神情自若的答道,“我想大家誤會了,我沒有被簡家拋棄,我是淨身出戶,也是自願離開的,所以不存在新聞裏的棄子。”
攝影機對焦她臉部的特寫鏡頭。
“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讓簡小姐下定決心斷絕關係?”
“這個問題屬於私事了。”
“看來,簡小姐也許有難言之隱,對於家庭的困擾,她能獨自闖蕩一番也是勇氣可嘉。”主持人見狀連忙救場。
“那你與夜總的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又是如何發展成地下戀情的,大家都很想聽。”
簡如清了清嗓子,又道,“我與夜總不過是青梅竹馬,什麼時候發展了地下戀情,麻煩知道的朋友告訴我一聲,以免我這個當事人鬧出笑話。”
主持人麵對簡如輕鬆幽默的回答,十分滿意,剛想再問些什麼,結果被搶先一步。
“相比起大家關注我的私事,我更希望大家把重心放在我的事業上。”
“那簡小姐針對這次陰謀背後的人,有什麼想說的嗎?”主持人又將話題引到了新點上。
緊接著是一台又一台的攝像機對焦簡如的臉。
“無論經曆多少磨難,無論遭到多少詆毀,我簡如絕不會向命運低頭”說到這,她鹿眸閃爍著耀眼的光。
自信與堅韌,詮釋著這個女人 。
不惜脫離家族,從頭開始。
豈有此理!
白綺煙看著簡如在電視上應付自如的模樣,臉色著實不好看,這次又被她給化解了。
她不僅沒有事,還免費給打了一波廣告。
“係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她絕對無法脫身?怎麼還讓她拿到了證據!”
“報告主人,證據是別人提供的,目前無法查詢!”
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白綺煙十分不滿意,她想到簡如手上的婚禮,如果能破壞,那王家跟趙家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
想到此處,心中又生出別的毒計。
這時,工作室內,簡如正在電腦桌前,核對節目清單,還有詳細流程,保準每一個環節都不會出錯。
但考慮到白綺煙的特殊,她不得不多做打算。
正式策劃旁,還放著一份備用策劃案。
就在她專心致誌的準備時,白綺煙突然衝了進來,身後是十分為難的員工,她擺了擺手,讓對方先下去。
見屋內隻剩她們,白綺煙冷著臉看著她,“你以為躲過這一劫就沒事了嗎?好戲還在後頭,你擁有的一切,我都會將它奪走,你知道的你贏不了我!”
“你放心,我不會輸,是我的,永遠是我的,你能拿走的,隻能是我不要的。”見她跟自己攤牌,她毫不吝嗇的懟了回去。
“哦?那就試試看!”方才的話是白綺言故意說的,就是為了試探她知道多少。
自從簡如拒絕喝她的將智湯以後,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她現在懷疑簡如是不是跟她一樣有了係統的幫助!
雖然她問過係統,係統也明確的告訴她沒有,但她並沒有完全相信。
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突然變得如此厲害,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在沒有得到真實答案前,她隻能不斷的試探。
簡如並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心裏想了這麼多,如果她知道,一定會告訴,她,你多慮了,不是誰都被上天眷顧,她的一些都是靠自己。
兩個人各懷心思,這也是她們第一次,正式對戰。
“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麼?總不能是特地來酸我兩句吧?”簡如頭也不抬,繼續手上的工作。
“你母親病了,想你回去看看。”白綺煙輕飄飄的說著,她就像是一個外人。
事實上,她確實是個外人,隻是某些人當真了。
簡如手下的筆頓了一下,又繼續書寫。
“我跟她已經沒關係了。”
“話已帶到,隨便你。”
白綺煙趾高氣昂的離開,確實是那個女人想見她,不過是她提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