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蕭笙滿眼愧疚的看著戰錦榮,他沒辦法將那些人說的話告訴給她聽,隻能一聲一聲的說著對不起來表達自己的愧疚。
戰錦榮笑著衝他搖頭,隻是那笑容看著有些淒涼,“我不怪你的,這件事情早晚都是要說出來,而且這樣說出來之後,我也覺得心裏好了一些,之前沒敢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會露出現在的表情,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脆弱。”
她越是這樣說,戰蕭笙就越愧疚,“姑姑,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會再問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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