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您這樣，弄的我很為難啊。”
趙一凡有些無語。
“不不不，趙教授，您可別這麼說。”
馮老連連搖頭，說道：“還有，趙教授，您也別叫我馮老，就稱呼我少剛就行了，唉，在您麵前我真有一種一大把歲數，都活到了狗身上的感覺！”他歎息不已。
身為中醫的馮老，親眼看見趙一凡給龔老“用藥”治療的手段過程，又聽到薑濤講述趙一凡曾經過往治好的病例後，心裏真是有種當了一輩子中醫，結果還是隻懂中醫皮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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