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某一大廈頂層。
“還是沒找到嗎?”一位白發老者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座中州城。
老者身後則有一個半跪著的年輕男子。
“老板,那一片廢墟我都找遍了,真的沒有。”
“不可能沒有的,哪怕爆炸,空氣中也會存留一絲能量的。”
就在這時,一個戴眼鏡的男子闖了進來。
他激動喊道:“老板,剛才廣省那邊出現過一次紫氣能量反應,但是隻是出現一會,就消失了。”
“去查。”
“是,老板!”
白發老者雙眼緊眯著,心裏麵想著:希望其他人沒有那麼快得到消息。
然而......
中州林家、天海胡家、廣省梁家、西洲王家四大家族的掌管者都得到了消息。
也別是梁家的梁炳南,他歎了口氣:“看來廣省不再安寧了。”
......
此時,楊天正打車回到奶茶店。
當給完車錢之後才發現,葉凡這家夥竟然是一個窮鬼,難怪進貨什麼的都要跟他老婆拿錢。
窩囊!
楊天本想著打算回去中州看看的,現在看來得先解決自己的溫飽了。
打開門走進去,一股煙味鋪麵而來,裏麵坐滿了人,個個凶神惡煞地叼著一根煙。
當看到楊天之後,紛紛聚焦在楊天身上。
其中有三個是熟人,手裏還吊著石膏。
“喲,熟人還聽不少。”楊天嘴角微翹。
“青哥,就是這王八蛋。”吊著石膏的三人紛紛指著楊天罵道。
那個青哥將煙頭丟在地上,然後用腳踩了踩,走到楊天麵前用鼻孔對著楊天問道:“就是你不交安全費?”
“我那是自保,保衛也這麼說。”
楊天特意說出保衛,就是想讓他們知難而退。
“在這一帶沒有人不認識我青哥的,這樣,把這個月的安全費交了,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青哥伸出手在楊天麵前。
“青哥是誰?不認識。”
楊天確實不認識,但是至於這個葉凡就不清楚了。
“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狂了?啊!忘記上個月的疼痛了?還想像上個月一樣,吃完拳頭再給錢嗎?”
很顯然,這個葉凡被他們打過一次。
唉,也不知道他怎麼活的,人際關係真的爛成一塌糊塗。
“錢我是不會給的,但是你們得給我錢,因為你們在我這裏喝了東西,還弄臟了我的地。”楊天淡然說道。
“哈哈哈!”青哥大笑起來!
“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哈哈哈......”
青哥雙眼一瞪,抬手就是一拳揮去。
“太慢了......”
楊天一手握住青哥的拳頭,紋絲不動。
“你......”
青哥也感覺到自己的拳頭動彈不得,眼前看上去搜搜弱弱的男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三個兄弟被打傷,他還不相信,因為按照葉怡然的描素,這葉凡就是一個廢材。
可是眼下看來,葉凡並不是廢材,反而是一個高手。
楊天淡然地看著青哥說道:“你也想吊石膏?我不介意幫醫院拉多一點生意。”
“你找死!”
楊天話音剛落,青哥身後的一群人紛紛站起來,氣勢洶洶的。
“你們可以試試。”楊天淡然說道。
“上,廢了他!”身後一群人一擁而上。
“住手!”青哥突然伸出另外一隻手,阻止了身後的一群人。
此時青哥額頭滿是冷汗,他感覺到自己的拳頭在葉凡的手裏越來越緊,甚至感覺到快要被捏爆的感覺,疼得他臉色發紅。
“青哥,這小子這麼狂,怕什麼?”
“就是!”
“上!”
打著石膏的三人對葉凡是最恨的。
但是青哥卻咬著牙說道:“我說住手,沒聽見嗎?”
楊天微微一笑:“喝東西的錢給不?”
“給......”青哥感覺到拳頭傳來刺骨的疼。
“青哥!”青哥身後一群人一臉懵逼。
“弄臟的地呢?”
“我......我們幫你打掃......”青哥受不了了,“你......放開,我的手,求你了!”
聽到青哥求饒,楊天這才鬆手。
青哥忙用左手握著自己的右手手腕,發現緊捏的拳頭竟然鬆不開。
這時身後哪一群人忙問道:“青哥,怎麼回事?”
“對啊,青哥,你怕他幹嘛?”
青哥轉身對著那三個吊著石膏的人罵道:“你他媽瞎了?沒看見你自己還吊著石膏嗎?”
那三個人這才想起來,不由感覺手腕傳來錐心的痛。
“這......”
“給錢,然後打掃幹淨這裏。”青哥無奈說道。
他在這裏那麼久,第一次在自己的兄弟麵前這麼丟臉。
其他人一聽,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青哥都這麼說了,他們也隻好掏錢出來。
“我要雙倍。”楊天開口說道。
“你他媽找死!”
“給!”青哥怒吼道。
那些準備暴怒的人被青哥這麼一吼,紛紛停了下來。
“給三倍......”青哥再次開口。
楊天嘴角微翹,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包煙,自己點燃一根,然後也給青哥遞了一根。
青哥也不含糊,接過來點燃一根。
青哥不是什麼無腦的無業遊民,他能在龍步大街上橫著走,必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眼前的葉凡表現出來的氣勢和能力,遠不是他能比擬的。
那些在打掃的人這下更加懵逼了。
怎麼回事?剛才還在針鋒相對的,現在卻接受對方的遞煙?
很快,衛生打掃完了,青哥一句話也沒有留下,便帶人離開了。
楊天看著青哥離開,他嘴角多了一絲玩味的微笑。
強龍也怕地頭蛇,奈何楊天不是一般的強龍,他是涅槃重生的龍。
這個青哥看上去是愣頭青一樣,但是卻沉得住氣,起碼他懂得衡量利弊。
楊天也不笨。
按道理來說,隻是一個安全費的問題,不至於這麼多人出動,很顯然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青哥離開冰點奶茶店之後,他讓兄弟們各忙各的,而他拿出手撥打了電話......
“喂,怡然,你那個什麼姐夫我搞不定。”
電話那邊傳來一名活潑的少女聲:
“是軟腳蝦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