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相當於…”
宋秘書看了一眼念念,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溫妍知道他想說什麼——錄音的內容一旦公諸於世,就相當於承認她跟李蓓蓓共同謀劃殺死盛昀知。
李蓓蓓是主使,而她是那個執行者。
更糟糕的是,念念還活著的事實也不再是秘密。
但現在,繼續保守這個秘密已經沒有意義了,盛昀知已經死了。
不會再有人天涯海角地尋找她們,禁錮她們。
她們擁有了自由。
溫妍撫摸著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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