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孫哥,壞死了,我媽還在這呢!”張凝香對著話筒拋個媚眼。
張凝香掛斷電話,心情大好,衝著張桂蘭耀武揚威的晃了晃手機,道:“怎麼樣,老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吹牛麻煩你也吹個靠點譜的,不過,沒關係,隻要你為你剛才的行為向我道歉,我可以考慮給你們找一個靠近香山道的房子!”
張桂蘭臉一下辣了,掛不住了:“我說我們住那有說過是我們自己買的房子嗎,告訴你,嵐兒現在是趙氏掌舵人,房子,是趙氏提供給我們住的,左太尉和趙氏族長就在小區外麵等著我們,不信,我現在就喊他們。”
“媽,別說了!”
“老姨,你就別吹了!”
楚嵐,張凝香異口同聲。
“你個敗家女兒,你胳膊肘往外拐呢你,我說的不對嗎,你現在就給趙氏族長打電話,讓他進來,我要當麵問他,為什麼讓我們住香山一號,業主登記卻不是我們!”
“夠了!”楚嵐心煩意亂,忍不住了。
張凝香忍不住笑了:“老姨,是夠了!”
“怎麼這麼慢?”樓梯間裏響起男人鄙夷的聲音:“這麼臭,是狗在這拉屎了嗎!”
張凝香看見他,笑靨如花,扭著屁股過去摟住男人手臂:“親愛的,你怎麼上來了,是不是怪我們慢了?沒辦法,我好心來給她們找住處,她們卻不識好人心,還要打我!”
“打了!”男人一瞪眼:“反了天了,誰都敢打,誰說要打你,讓他站出來,給我看看!”男人說著就往屋裏看,一眼就看見了楚嵐,再也看不見任何人了。
“在這個鳥不拉屎,狗不吃屎的地方竟然還有這種貨色,這一定是老天給我恩賜,讓我在這種地方遇見你。”男人淪陷了,脆弱的心被楚嵐攻陷了。
再也不想反抗了,來吧。
“親愛的,你看什麼呢!”
“嘶~!”
一陣擰痛,男人蘇醒。
張凝香五官聚攏,氣哄哄的看著男人。
男人收回飛遠的思緒,冷漠的看著楚嵐:“你們誰要打人,出來!”
一聲怒喝,把張凝香都嚇壞了,第一次看男人發火,真男人。
張桂蘭被嚇到了,不吭聲。
張凝香趾高氣揚,器宇軒昂走到門前:“怕了,怕了就跪下來給我道歉,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男人,孫縣丞的侄兒,孫博然,不想死的都給我滾出來,跪下道歉!”
縣丞!
林平策微微皺眉。
孫博然昂首挺胸和張凝香肩並著肩,衝屋裏吼道:“都聾了嗎,都TM給老子滾出來,跪下!”
“惹上了縣丞家的人,老楚家要完了。”群眾道。
門外大呼小叫,門裏張桂蘭焦頭爛額,楚嵐也在頻頻皺眉,唯獨林平策,依然是古井無波的表情,仿佛孫博然從未來過一樣。
甚至連故作輕鬆都沒有。
囂張!
“嵐兒,你快給左太尉打電話,讓他們來救我們!”張桂蘭挺不住,喊女兒求助。
楚嵐目光倒亮下,但,瞬間暗淡:“媽,左太尉不會來,就算會,我也不會找他。”
左太尉器重她不是她可為所欲為的資本,況且,再器重也沒到可以讓她呼之則來的地步。
張桂蘭一聽急了,慌了:“那讓趙氏來,你是趙氏掌舵人,讓他們來!”張桂蘭急了。
趙氏是燕城一流家族,縣丞也要給麵子。
楚嵐更是搖頭,她才剛當上趙氏掌舵人就給趙氏惹麻煩?
“老姨,你就別在這吹了,還趙氏掌舵人,表姐要是能成趙氏掌舵人,那我也能成大司馬夫人了,別吹了,你們現在跪下道歉,我還可以原諒你們,再墨跡一會,可就得磕頭認錯了!”
張凝香脖子抻的像大鵝,撲騰翅膀,趾高氣昂。
孫博然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他跟孫凝香在一起,完全是看上了她的身材,除了身材,她一無所有。
不像楚嵐,除了華麗的外表,還有氣質,果子熟透了惹人想采摘的氣質。
空氣中仿佛都在彌漫果子的香氣。
“誰TM放屁了!”
“媽,你不用著急!”林平策平靜的安慰一句。
張桂蘭聽見他說話就犯,火騰一下就上來了,看著他,瞪眼就罵:“不急個屁,那你找人啊,你個掃把星,要不是你,我女兒也不用受人威脅,你要是厲害,你有種讓他們跪下認錯啊,你不是能打嗎,你去打,你把他們都打趴下!”
林平策搖頭:“武力解決不了問題。”
“廢物,都是廢物,關鍵時刻,全靠我們女人!”張桂蘭一耙子把一直悶聲憋氣的楚山河也給打了。
楚山河漲紅著臉,鼓著眼睛,他不氣嗎?女人和女兒被威脅,他比誰都氣,可他有能力化解這種威脅嗎,無能為力。
“媽,夠了!”楚嵐焦頭爛額,心快堵死了,為什麼每每到這種時候張桂蘭都要怨天尤人,罵林平策,明明是她為了麵子惹的麻煩,跟林平策有什麼關係。
楚嵐走到門前,冷漠的看著門外:“凝香,你可以了,我們錯了讓我們走,你別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張凝香誇張的指著自己,嗲聲嗲氣的搖晃孫博然手臂:“親愛的,你看見了,我好心給他們找住的地方,她竟然說我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孫博然眼前一亮,不耐煩的甩開手臂,惡心的看張凝香一眼,俗!俗不可耐!
跟楚嵐比起來,張凝香簡直凡夫俗子,凡到骨子裏,讓人作嘔,孫博然忽然覺得自己那些個日日夜夜讓人惡心,他忽然感覺世界就應該充滿詩情畫意,他現在就想跟楚嵐一起看星星,太陽。
看出孫博然反應,張凝香愣了一下。
孫博然嬉皮笑臉的走到楚嵐麵前:“早就聽聞表姐是燕城第一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凝香沒說清楚,表姐一家哪還需要找住地方?直接去我的別墅住就好了,先住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