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親近了？
蘇錦棠顯然也注意到這個稱呼引起大家的懷疑！
不用想也知道，這群人肯定認為，因為她告了密，深受張歲蘭器重，所以張歲蘭才親切地稱呼她棠棠。
一定是這樣！
“王部長，你還有什麼事瞞我？今天你最好全部說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張歲蘭隨手拿了把電腦椅坐下來，大有審問的氣勢。
當著這麼多老相好的麵，被上司這樣質問，王部長忽然覺得臉上無光，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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