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之間姚曼茵也沒注意她拿了哪杯麥乳精,接過就喝了一口,拉著任清暖在桌邊坐下,壓低聲音曖昧地說:
“暖暖,剛才和你敬勳哥跳舞不錯啊。我看你倆挺般配。”
任清暖硬生生憋氣才讓自己紅了臉,“阿姨別瞎說,他是我表哥,而且比我大十歲呢。”
“差十歲算什麼。你爸不也比我大十幾歲。男人呐,總喜歡年紀小的,有保護欲。”
任清暖抬眼一笑,“阿姨和成毅舅處的也挺好啊。”
姚曼茵的笑容一僵,這丫頭畢竟是勝強的女兒。勝強剛死她就和徐成毅走得近,這丫頭怕是會對她有意見。
想到這裏,姚曼茵假裝哎呦一聲,抬手按住太陽穴,“哎呦我咋忽然頭暈呢。”
不說還好,一說還真感覺眼前的景物在晃悠。
“阿姨是不是酒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室躺會兒吧。”
任清暖說著扶起姚曼茵,對方已神誌不清,將半個身子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事實證明那杯麥乳精確實有問題,那就不要怪她將計就計,給大家演一出好戲。
繞過繁雜的人群,任清暖扶著姚曼茵來到酒店二樓的客房區域。
一般徐家辦的這種大型酒席,都會開幾間客房作為賓客休息室,隻要給附近的服務員報開房人的名字,服務員就給開門。
任清暖記得徐敬黎當時帶她去的是219房間,於是輕車熟路地扶著姚曼茵來到219房間門口。
報了徐敬黎的名字,服務員一查,果然他開的就是這間房!
那個年代還沒有門卡,服務員用鑰匙為她們開門後,任清暖就將她扶進衛生間,放在浴缸裏脫了她的衣服拉上簾子。
望著浴缸裏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姚曼茵,任清暖邪邪一笑,關上衛生間門轉身離開房間。
再次返回宴會廳,在廳外就看到了徐敬黎的身影。
他正倚在走廊的一扇窗戶旁抽煙,身邊沒有任何人。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任清暖緊緊鎖定他,邁著搖搖晃晃的步子向他走了過去。
走到他附近時,徐敬黎已經發現了她。任清暖佯裝頭暈,虛弱無力地向他的方向倒去。
徐敬黎眼疾手快地一伸胳膊,將她帶到自己懷裏,“暖妹妹你怎麼了?”
任清暖半眯著眼睛,輕言軟語地說:“敬黎哥,我不知咋了,頭有點暈。”
徐敬黎心裏一喜,“你是不是偷偷喝酒了?我帶你去休息室坐會兒吧。”
說罷摟著任清暖向客房走去。
來到219房間門口,徐敬黎拿出準備好的鑰匙開門進屋,扶任清暖在床上坐下。
他陰狠地笑望著神誌不清的任清暖,嗬嗬,任你怎麼傲,最後還不是落在我手裏?
這樣想著,徐敬黎握住她的肩想將她推倒,“暖暖躺下睡會兒吧。哥陪你睡。”
任清暖閉著眼推開他的手,囁嚅著說:“我不要睡...我去洗把臉...衝個澡...清醒一下...”
隨後勉力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向衛生間走去。
徐敬黎還在後麵興奮地說,“好,哥哥等你!”
走進衛生間關上門,任清暖檢查了一下姚曼茵還在浴缸裏。
之後她打開水龍頭,撩起裙子綁在腿上,脫了鞋,手腳並用從衛生間的窗戶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