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們聽到這句話,都噗嗤笑了出來,打量著邢世豪的狼狽樣,八卦地竊竊私語。
“你!”周圍人的笑聲讓邢世豪頓時炸毛,“你如果不是女人,我早就打你了!”
邢芊芊連忙扶住他,接著挽起袖子囂張地上前一步,“哥,你不打女人,我來幫你教訓她!”
說罷,掄圓了手臂向任清暖揮去。
任清暖看準時機彎腰一躲,緊接著扶住邢芊芊的腰將她順勢轉了一圈。
啪的一聲脆響,邢芊芊的巴掌準確無誤地落在了邢世豪的臉上!
空氣凝固了一秒。
“你打我!”邢世豪回過神來,捂著臉暴跳如雷。
邢芊芊也被嚇傻,“不…不是!我要打那個鄉巴佬來著,哥…我…”
原本一致對外的兄妹倆,當著路人們的麵不管不顧地撕了起來。
任清暖彎彎唇角,轉身從容向酒店而去。
嗬嗬,真是大水淹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啊。
蠢到這種程度,難怪之後被姚曼茵害得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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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站在溫德姆酒店寬敞華麗的大廳內,任清暖感慨萬千。
就是在七年前的這一晚,徐敬黎在酒席上故意接近她,將她迷暈糟蹋,並且鬧得滿城皆知。
那時的任清暖膽小怕事臉皮薄,怕學校裏的流言蜚語,隻上了一學期就休學回家。
徐敬黎又憑著自己俊美的臉和花言巧語,終於將任清暖騙到手。
結婚後任清暖才發現,原來作為徐家私生子的徐敬黎,隻是為了得到她名下的那一份家產。
家產拿到手後,徐敬黎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夜夜不回家,動則羞辱打罵。
任清暖一沒家產,二沒大學畢業,沒本事找工作掙錢,在家就是個免費保姆。
因此,她懷著孕每天還要去菜場買菜做飯,直到那天撞破狗男女的醜事…
“暖暖看啥呢這麼入神?看我帶誰來了?”徐成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任清暖轉過身,看清徐成毅身邊那個女人時,前所未有的怒火立時騰了起來。
“你咋又來了!不是讓你在家等消息嗎?難道奶奶找到了?”竟然是姚曼茵!
姚曼茵舔著臉走上前來,滿臉堆笑道:“媽還沒找到,不過丟的錢找回來了!”
她說著從褲兜裏逃出一遝錢,“暖暖你看,咱們能交學費了。”
任清暖氣得渾身發抖,又將目光轉向徐成毅,“阿姨來摩市,成毅舅舅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咋現在才告訴我?”
徐成毅也被她的眼神看得不自在,摸了一把額頭,眼神躲閃著說:
“額...昨天才知道的。今天你阿姨剛好到,我就把她也帶過來了。”
任清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一轉,看來姚曼茵已經勾搭上了徐成毅,像狗屁膏藥一樣硬是粘了上來。今晚必須想個辦法徹底把他倆搞黃。
想到這裏,任清暖咽下一口氣,換上親和的笑容說:“既然阿姨來了,那就和我們一起參加宴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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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摩市各界名流齊聚溫德姆酒店一樓宴會廳。
伴著輕緩悠然的旋律,身穿高雅華服的男男女女,珠光寶氣,酒杯交錯。
任清暖推著徐鴻遠的輪椅,站在宴會廳入口處。
盡管已經是第二次,她握著輪椅把手的手還是出了汗。
因為今晚,將是她改變命運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