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誰了？”顧斯柏一臉無語的看著顧斯恒，怎麼看，都像是他幫著顧斯恒吧，不然一會顧斯年遷怒下來，他們兩人都完了。
“你就是幫著顧斯年，你是顧斯年的狗腿，你不是人！”顧斯恒還在發酒瘋，腦子昏昏沉沉，剛剛在顧斯年家悶著的氣，沒地方發泄。
顧斯柏從小就跟顧斯恒長大，太了解這個男人什麼脾氣，這一會也懶得跟一個酒鬼計較，算不上很生氣，頂多有點無語。
“我還狗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顧斯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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