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萬1千2百三十塊零五毛。”
沈國華數得很仔細。
“對嗎？”
江寧問。
“老子數了三遍，吐沫星子都沒了，你說對不對？”
沈國華吐槽，道：“就是這錢有一股怪味道，讓人惡心。”
他一邊用手指頭沾吐沫星子，一邊數錢。
那叫一個認真，一遍又一遍得數。
“可能這就是金錢的味道。”
江寧故意笑道：“無與倫比的味道。”
“對，說得對。”
沈國華高興壞了，“就是無與倫比的味道。”
能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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