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自己手上那醜兮兮的白色符紙，懷疑這東西或許就是顧冬這小娃娃從草稿本上撕下來的，“這…也是符紙？”
年輕道士在信與不信之間來回跳躍。
畢竟他從未見過如此醜得有特色、卻又有點平平無奇的靈符。
“當然啦。”
顧冬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她將自己肉乎乎的小胳膊抱到了胸前，圓潤的下巴抬了抬，清淩淩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絲驕傲以及得意：
“這符紙的效果要比市麵上普通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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