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波道：“可是......”
話猶未盡，直接被江讓打斷了。
“常波，沒什麼好可是的，我盡力而為吧，無所謂了。”
常波也沒有再勸阻，他隻是歎了一口氣。
“哎！”
“好吧！”
“江讓，在雕塑大賽的時候你幫了我，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就找我。”
江讓聽見這句話，沒有微微凝起。
“難道......你還會國畫？”
常波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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